第167章 大小惊人
第167章 大小惊人
黑漆漆的房间里，易茹和苏悯都没有睡着。
“丫头，如果你想去隔壁房间，我可以替你保密。”易茹轻笑着建议。
“你这完全是一副媒婆嘴脸啊！”苏悯难得和师傅没大没小。
一向正经的易茹倒不介意，她追问道：“你和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越来越看不懂了。”
“今天又找回一些朋友的默契了。”苏悯在黑暗中绽开了笑容。
“那是鸣天在迁就你……”易茹叹了口气，“我要是方诗嘉，估计也要疯了，就算是气不过要跳崖，也得先把你推下去。你看上去无所谓，其实却一直在作，鸣天却偏偏很吃你。”
“那我明天不理他了，你满意了吗？”
“丫头，你真相信，上过床之后，还能做普通朋友吗？这种暧昧的感觉是不是特别好啊？”易茹总是会毫不留情地把一切挑明，令苏悯觉得无趣。沉默了好久，易茹终于把憋了一整年的疑问说了出来，“鸣天那方面，是不是真得很厉害？”
“他技巧很好，也很懂得照顾女生的感受。”苏悯给出了这样的评价，回顾他们共度的三晚，确实很美妙，但他有点太“要”，令她吃不消。
“尺寸呢？是不是传说中那么惊人？”易茹得寸进尺。
“嗯……尺寸嘛……够用就好了……”苏悯此时已是满脸黑线。
“你们俩……最近有吗？”易茹再无顾忌，八卦火力全开。
“师傅！方诗嘉会胡说八道，情有可原，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我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苏悯的心慢慢向下沉，易茹这样想，其他的同事呢，何尝不是这样想的？更何况方诗嘉居然当着所有人指认他们有奸-情，苏悯只能竭力地辩白，“我和鸣天，确实发生过，但那是在遇到程峰之前……今天是我过分了，我不该和鸣天走得那么近，惹怒了方诗嘉，她才说出那样的话……”
“你和你男朋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们不开心，如果，我是说如果，将来你们分了，你会和鸣天在一块吗？”易茹终于抛出了她最关心的问题。
“不会。”苏悯没有犹豫，“我和程峰不会分手的。”
第二天早晨，前夜去泡吧、买-春的那几位都没有爬起来，只好改了行程，早起的几位去了黄龙洞。幽暗空间的溶洞令苏悯心生恐惧，不由得想起那些盗墓故事和鬼片，还好是讲解员姑娘带着将近三十个人一起行动，鸣天也跟在她的身边，苏悯就一点也不怕了。
一开始，讲解员就给他们打了预防针，在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要步行三公里，坐船八百米，一共要走一千七百六十级台阶，这是什么概念？相当于一百层楼！苏悯当时就有点打退堂鼓了。
“昨天爬了那么多台阶，今天腿还酸呢，我真是怕了！”苏悯嘟囔着。
“现在出去还来得及，要看好景色，就得吃点苦，这才是旅行的态度。”鸣天给她打气。
黄龙洞共有六层，地上四层，地下两层，开放的部分只是全洞的五分之二。他们先坐船游览了响水河，看到了伏在巨石上的天然溶岩龙头，苏悯就被震撼到了，黄龙洞就是由它得名。下船之后，就没有回头路，只能硬着头皮爬楼梯。
黄龙洞有很多鬼斧神工之作，滴水可穿石，也可成石。经过一百年的滴水，钟乳石只能长高一厘米，有一颗雪松石柱在十二万年前摔倒了，还有许多石柱已经有二十万年的历史，这更强烈地增加了苏悯的过客心情，她和它们的存在感，谁更强呢？
那根屹立九万多年的定海神针，投保了一亿元，保的是它四十五年内不倒下，如果它能一直站稳，还要六万年，这根几十米高的神针就能和洞顶吻合。
爬楼梯爬得气若游丝的苏悯感叹道：“六万年后，我又在哪里？”
鸣天自然不能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是很享受和她独处的时刻，他们一起共度的时光的确不多，一起看流星，一起游溶洞，却都是一生难得的经历。
一千七百六十级台阶，走得苏悯几乎想要跳响水河。从二层爬上三层，一口气不间断攀了一百零八级台阶，苏悯的腿开始打颤了。后来一层层下来的时候，真有点担心会腿软摔倒。
“你说……如果我不跟着讲解员走，找一条岔路躲起来……在这个安静神秘、空旷虚无的地方过一夜，会有一些什么奇遇呢？……会不会碰到一些在这里藏了上亿年的神灵？被他们收了去？”苏悯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她确实有把这个想法实践一下的冲动。
“你的妄想症越来越厉害了！”鸣天对她笑笑，他们一起走出溶洞，重返人间。
午后大部队终于会合，他们进了张家界地质公园，从门票站坐环保车到水绕四门，游览金鞭溪。行程是播音组组长赵言定的，要知道赵言平时就靠长跑锻炼身体，是个暴走达人。一听说全程要走十五里，许多同事都打算下跪了，朱杨说：“领导，咱们这是旅行，还是拉练啊？”
他们和大多数游客的路线相反，他们启程时，对面的游客已经快到金鞭溪的终点，听到有个导游说：“我们走了三个多小时，终于到了！”苏悯差点就吐了一口血出来。
他们鼓起勇气溯溪而上，路并不忐忑，平缓却很漫长，嬉溪，看山，呼吸纯净的空气。溪水那么清澈冰凉，溪边的古树姿态优美，两侧的山峦引人遐思，满眼都是画卷。金鞭溪之所以久旱不断流、久旱水碧清，是因为金鞭溪的水是从每一棵树、每一根草、每一条石缝下渗透出来的，这片丰茂的原始森林养育了它，它才能如此纤尘不染、常流不竭。
走到后半程，大家连说话的力气也快没有了，苏悯东倒西歪，看到石块就坐。她和鸣天毫不在意方诗嘉惊天的醋意，继续结伴而行，一路上遇见了翠鸟、金鞭鱼、龙虾花和两条不知名的毛毛虫，为了避免可爱的毛毛虫不小心被行人踩踏，在苏悯的恳求下，鸣天用树枝帮它们回到了森林里，希望将来它们能变成漂亮的蝴蝶。
据说，金鞭溪所在的峡谷有七百只野猴出没，到处都竖着“不要招惹野猴”的警示牌。直到抵达大氧吧广场，他们才终于在一棵胡桃树上发现了一只淡定的野猴，它蹲在高高的树枝上，好像在吃午餐，胖乎乎的很呆萌。鸣天一直叫它“大师兄”，野猴不为所动，苏悯哑然失笑地调侃鸣天：“二师兄，你就不要叫大师兄了，人家明显是不鸟你嘛！”
走走停停四个多小时，才终于将金鞭溪游完，此时已经暮色低垂、人困马乏。回到酒店吃完晚饭，赵言和易茹想打麻将，苏悯虽然不会打，但想和易茹一起，鸣天也报了名，四个人就凑了一桌。其他一群人又去泡吧，朱杨、徐飞叫嚣着，让泡吧从不走空的季墨教他们两招。
苏悯他们找了家看上去环境还不错的棋牌室，服务员径直把他们带上了二楼。一进屋，四个人都傻眼了，屋里除了麻将桌，居然还有两张床，床上铺着洗得发白的粉色床单。
“没有床的屋子有吗？”苏悯低声问服务员。
“你们是要开两间吗？”服务员弱弱地问。
赵言清了清嗓子：“我们是真想打麻将……”
服务员才恍然大悟，连说“对不起”，把他们带进了一间只有自动麻将桌、窗明几净的房间。
等服务员出去，几个人才忍不住笑了起来。
虽然是一场误会，倒也不全是误会，他们这四个人，确实关系复杂，易茹曾是赵言的情人，苏悯和鸣天也有过三夜情。只是，服务员将苏悯和易茹误认为某种行业的从业人员，实在是有点夸张，毕竟，她们俩的穿着打扮没有一点小姐范儿，而且易茹的年纪还那么大了。
淡忘小插曲，支好了牌局。苏悯一向打不来防守型的上海麻将，极端勾心斗角、精打细算，每一局都要磨蹭好久，纯属砥砺耐心，她还是更喜欢速战速决、简单明快的天津麻将。赵言每周都有两场牌局，打了几十年，是个牌风老辣的麻坛高手，两个小时打下来，他就一吃三，赢了将近一千块，鸣天输了一百多，易茹输了二百多，剩下的都是苏悯输的。
赵言决定见好就收：“小苏，不好意思啦！你回去要好好练练牌技呦！”
苏悯呵呵一笑：“和我这水平的一起打，大家也提不起兴趣来吧！”
棋牌室离酒店不远，两对男女就一前一后地步行回去。鸣天轻声对苏悯说：“他们两个作弊，有一些暗号手势的，你一点也没看出来？”
苏悯呆滞地摇了摇头，回想起来，易茹坐在赵言的上家，两个人的确有些互相“放冲”的时候，她叹口气：“就当是出钱孝敬领导吧！”
“以后别和他们一起打牌了，这样杀熟，有意思吗？”鸣天冷冷地说。
“几年也难得一次，别太介意了。”苏悯暗自叹息。
“要不要吃夜宵？”赵言在前面招呼，“我请客！”
两个小字辈重新露出笑容，跟了上去，他们在一家大排档点了几个家常菜，喝起了啤酒。等到酒足饭饱回到酒店，已经是凌晨两点。
黑漆漆的房间里，易茹和苏悯都没有睡着。
“丫头，如果你想去隔壁房间，我可以替你保密。”易茹轻笑着建议。
“你这完全是一副媒婆嘴脸啊！”苏悯难得和师傅没大没小。
一向正经的易茹倒不介意，她追问道：“你和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越来越看不懂了。”
“今天又找回一些朋友的默契了。”苏悯在黑暗中绽开了笑容。
“那是鸣天在迁就你……”易茹叹了口气，“我要是方诗嘉，估计也要疯了，就算是气不过要跳崖，也得先把你推下去。你看上去无所谓，其实却一直在作，鸣天却偏偏很吃你。”
“那我明天不理他了，你满意了吗？”
“丫头，你真相信，上过床之后，还能做普通朋友吗？这种暧昧的感觉是不是特别好啊？”易茹总是会毫不留情地把一切挑明，令苏悯觉得无趣。沉默了好久，易茹终于把憋了一整年的疑问说了出来，“鸣天那方面，是不是真得很厉害？”
“他技巧很好，也很懂得照顾女生的感受。”苏悯给出了这样的评价，回顾他们共度的三晚，确实很美妙，但他有点太“要”，令她吃不消。
“尺寸呢？是不是传说中那么惊人？”易茹得寸进尺。
“嗯……尺寸嘛……够用就好了……”苏悯此时已是满脸黑线。
“你们俩……最近有吗？”易茹再无顾忌，八卦火力全开。
“师傅！方诗嘉会胡说八道，情有可原，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我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苏悯的心慢慢向下沉，易茹这样想，其他的同事呢，何尝不是这样想的？更何况方诗嘉居然当着所有人指认他们有奸-情，苏悯只能竭力地辩白，“我和鸣天，确实发生过，但那是在遇到程峰之前……今天是我过分了，我不该和鸣天走得那么近，惹怒了方诗嘉，她才说出那样的话……”
“你和你男朋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们不开心，如果，我是说如果，将来你们分了，你会和鸣天在一块吗？”易茹终于抛出了她最关心的问题。
“不会。”苏悯没有犹豫，“我和程峰不会分手的。”
第二天早晨，前夜去泡吧、买-春的那几位都没有爬起来，只好改了行程，早起的几位去了黄龙洞。幽暗空间的溶洞令苏悯心生恐惧，不由得想起那些盗墓故事和鬼片，还好是讲解员姑娘带着将近三十个人一起行动，鸣天也跟在她的身边，苏悯就一点也不怕了。
一开始，讲解员就给他们打了预防针，在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要步行三公里，坐船八百米，一共要走一千七百六十级台阶，这是什么概念？相当于一百层楼！苏悯当时就有点打退堂鼓了。
“昨天爬了那么多台阶，今天腿还酸呢，我真是怕了！”苏悯嘟囔着。
“现在出去还来得及，要看好景色，就得吃点苦，这才是旅行的态度。”鸣天给她打气。
黄龙洞共有六层，地上四层，地下两层，开放的部分只是全洞的五分之二。他们先坐船游览了响水河，看到了伏在巨石上的天然溶岩龙头，苏悯就被震撼到了，黄龙洞就是由它得名。下船之后，就没有回头路，只能硬着头皮爬楼梯。
黄龙洞有很多鬼斧神工之作，滴水可穿石，也可成石。经过一百年的滴水，钟乳石只能长高一厘米，有一颗雪松石柱在十二万年前摔倒了，还有许多石柱已经有二十万年的历史，这更强烈地增加了苏悯的过客心情，她和它们的存在感，谁更强呢？
那根屹立九万多年的定海神针，投保了一亿元，保的是它四十五年内不倒下，如果它能一直站稳，还要六万年，这根几十米高的神针就能和洞顶吻合。
爬楼梯爬得气若游丝的苏悯感叹道：“六万年后，我又在哪里？”
鸣天自然不能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是很享受和她独处的时刻，他们一起共度的时光的确不多，一起看流星，一起游溶洞，却都是一生难得的经历。
一千七百六十级台阶，走得苏悯几乎想要跳响水河。从二层爬上三层，一口气不间断攀了一百零八级台阶，苏悯的腿开始打颤了。后来一层层下来的时候，真有点担心会腿软摔倒。
“你说……如果我不跟着讲解员走，找一条岔路躲起来……在这个安静神秘、空旷虚无的地方过一夜，会有一些什么奇遇呢？……会不会碰到一些在这里藏了上亿年的神灵？被他们收了去？”苏悯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她确实有把这个想法实践一下的冲动。
“你的妄想症越来越厉害了！”鸣天对她笑笑，他们一起走出溶洞，重返人间。
午后大部队终于会合，他们进了张家界地质公园，从门票站坐环保车到水绕四门，游览金鞭溪。行程是播音组组长赵言定的，要知道赵言平时就靠长跑锻炼身体，是个暴走达人。一听说全程要走十五里，许多同事都打算下跪了，朱杨说：“领导，咱们这是旅行，还是拉练啊？”
他们和大多数游客的路线相反，他们启程时，对面的游客已经快到金鞭溪的终点，听到有个导游说：“我们走了三个多小时，终于到了！”苏悯差点就吐了一口血出来。
他们鼓起勇气溯溪而上，路并不忐忑，平缓却很漫长，嬉溪，看山，呼吸纯净的空气。溪水那么清澈冰凉，溪边的古树姿态优美，两侧的山峦引人遐思，满眼都是画卷。金鞭溪之所以久旱不断流、久旱水碧清，是因为金鞭溪的水是从每一棵树、每一根草、每一条石缝下渗透出来的，这片丰茂的原始森林养育了它，它才能如此纤尘不染、常流不竭。
走到后半程，大家连说话的力气也快没有了，苏悯东倒西歪，看到石块就坐。她和鸣天毫不在意方诗嘉惊天的醋意，继续结伴而行，一路上遇见了翠鸟、金鞭鱼、龙虾花和两条不知名的毛毛虫，为了避免可爱的毛毛虫不小心被行人踩踏，在苏悯的恳求下，鸣天用树枝帮它们回到了森林里，希望将来它们能变成漂亮的蝴蝶。
据说，金鞭溪所在的峡谷有七百只野猴出没，到处都竖着“不要招惹野猴”的警示牌。直到抵达大氧吧广场，他们才终于在一棵胡桃树上发现了一只淡定的野猴，它蹲在高高的树枝上，好像在吃午餐，胖乎乎的很呆萌。鸣天一直叫它“大师兄”，野猴不为所动，苏悯哑然失笑地调侃鸣天：“二师兄，你就不要叫大师兄了，人家明显是不鸟你嘛！”
走走停停四个多小时，才终于将金鞭溪游完，此时已经暮色低垂、人困马乏。回到酒店吃完晚饭，赵言和易茹想打麻将，苏悯虽然不会打，但想和易茹一起，鸣天也报了名，四个人就凑了一桌。其他一群人又去泡吧，朱杨、徐飞叫嚣着，让泡吧从不走空的季墨教他们两招。
苏悯他们找了家看上去环境还不错的棋牌室，服务员径直把他们带上了二楼。一进屋，四个人都傻眼了，屋里除了麻将桌，居然还有两张床，床上铺着洗得发白的粉色床单。
“没有床的屋子有吗？”苏悯低声问服务员。
“你们是要开两间吗？”服务员弱弱地问。
赵言清了清嗓子：“我们是真想打麻将……”
服务员才恍然大悟，连说“对不起”，把他们带进了一间只有自动麻将桌、窗明几净的房间。
等服务员出去，几个人才忍不住笑了起来。
虽然是一场误会，倒也不全是误会，他们这四个人，确实关系复杂，易茹曾是赵言的情人，苏悯和鸣天也有过三夜情。只是，服务员将苏悯和易茹误认为某种行业的从业人员，实在是有点夸张，毕竟，她们俩的穿着打扮没有一点小姐范儿，而且易茹的年纪还那么大了。
淡忘小插曲，支好了牌局。苏悯一向打不来防守型的上海麻将，极端勾心斗角、精打细算，每一局都要磨蹭好久，纯属砥砺耐心，她还是更喜欢速战速决、简单明快的天津麻将。赵言每周都有两场牌局，打了几十年，是个牌风老辣的麻坛高手，两个小时打下来，他就一吃三，赢了将近一千块，鸣天输了一百多，易茹输了二百多，剩下的都是苏悯输的。
赵言决定见好就收：“小苏，不好意思啦！你回去要好好练练牌技呦！”
苏悯呵呵一笑：“和我这水平的一起打，大家也提不起兴趣来吧！”
棋牌室离酒店不远，两对男女就一前一后地步行回去。鸣天轻声对苏悯说：“他们两个作弊，有一些暗号手势的，你一点也没看出来？”
苏悯呆滞地摇了摇头，回想起来，易茹坐在赵言的上家，两个人的确有些互相“放冲”的时候，她叹口气：“就当是出钱孝敬领导吧！”
“以后别和他们一起打牌了，这样杀熟，有意思吗？”鸣天冷冷地说。
“几年也难得一次，别太介意了。”苏悯暗自叹息。
“要不要吃夜宵？”赵言在前面招呼，“我请客！”
两个小字辈重新露出笑容，跟了上去，他们在一家大排档点了几个家常菜，喝起了啤酒。等到酒足饭饱回到酒店，已经是凌晨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