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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决定咬回去(2 / 2)

  她朝楚誉走了过去,看看其他人都离得很远,小声对楚誉说道,“郡主的刀,差点砍中衡王了,好在是砍偏了,衡王命大躲过了一劫,老奴怕郡主再行凶,将刀抢过来了。”

  想起那飞出的一刀,辛妈妈一阵后怕,脊背上凉嗖嗖的。

  “那一刀飞出去,老奴差点被吓死了。”辛妈妈拍拍心口,说道。

  “辛妈妈辛苦了。”楚誉笑道,“没有刀,郡主就伤不了衡王了。”

  起初,他也在担心,长宁会砍伤玉衡。

  可就在刚才迎接玉衡的路上,他现,玉衡虽然不会武,却会一手暗器。

  抓投暗器的本事,在他之上。

  所以,就算长宁提十把菜刀去砍玉衡,玉衡也不会受伤。

  因为长宁心中积怨很深,她的一刀不飞出去的话,恨意得不到释放,跟玉衡的矛盾就会长久化解不了,还不如,让长宁痛痛快快地“砍”玉衡一刀吧。

  怒气消了些,什么事都好办了。

  “不过,这刀怎么处理?”辛妈妈抬手,将刀给楚誉看,拿回去的话,长宁再提刀砍人怎么办?

  辛妈妈犯难了。

  楚誉看着菜刀,却笑了笑,“放心吧,本王敢打赌,郡主会想通的,不会再拿刀杀人了。这刀被郡主磨得这么亮,丢了怪可惜的。留着吧,切菜好用。”

  想起长宁天天磨刀的样子,辛妈妈哭笑不得,“切菜的话,确实好用,郡主磨了好多天呢,而且一磨起来,就是大半天,到了吹即断的程度了。”

  能不快吗?平时切肉,要切两三下才切断肉丝,现在,刀一下去,一块肉就掉了,而且是整整齐齐的。

  有一回差点切掉她的手指头。

  楚誉看了看天,说道,“他们二人久别重逢,恩恩怨怨的事,一时半会儿说不完,辛妈妈照看郡主也辛苦了,就先回吧,不必再跟着郡主了。”

  辛妈妈怎会不明白楚誉的话?

  再说了,有楚誉这个女婿守着那二人,也不会出大事。

  她这多余的人,还是趁机好好休息吧,便笑道,“有劳誉亲王了,老奴就先回了。”

  说完,朝楚誉一礼后,辛妈妈将菜刀藏于袖中,高高兴兴离开了。

  屋中。

  长宁现刀被辛妈妈抢走了,顿时大怒着追去,“阿辛,你还我刀!”

  但她哪里追得上会武的辛妈妈?

  长宁追到门口,借着门缝往外看去,却早已看不到辛妈妈的影子了。

  正屋外,又有不少北苍国的使者护卫,来来去去地搬着行李,长宁不敢走出屋子。

  但她不甘心白来一趟。

  长宁捞起墙角的一个两尺多高的大花**,转身走回里屋,朝玉衡快步走来。

  玉衡站着未动,目光盯着那花**,眉尖皱起,声音温和说道,“苏苏,花**很重的,你放下吧。”

  “你还是操心你能不能活到明天吧!”长宁冷笑,“你这个伪君子!趁人之危欺负女人,算什么男人?”

  少女时,她丢下矜持,放下身份主动向他示爱,他却冷冰冰将她赶走,送的礼品和药品,全数退回。

  扬言,不喜欢她种这性格的女人。

  那他倒底喜欢什么样性格的女人,却是闭口不说。

  可等她嫁人了,他却又跑来占她便宜,还走得云淡风清不声不响。这个混蛋,他当时究竟在想些什么?

  长宁怒气腾腾抱着大花**,走到玉衡的面前,高高举起朝他头上砸来。

  玉衡叹息着开口,“苏苏,砸下来声音会很大,如此一来,就惊动了屋外的随行人员。我死了没关系,可是苏苏,你一个丞相妻子,跑到一个外邦男子的卧房里杀了人,人们怎么议论你?而且,娇娇马上要出嫁了,你要是出事了,你让她怎么安心嫁人?”

  长宁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好像——

  拿花**砸死玉衡的法子,不太好?

  那倒底该用什么法子,才能将这混蛋整死啊!

  一时想不出主意来的长宁,气得脸儿都白了。

  玉衡伸过手去,将她手中的大花**接过来,轻轻地放在地上。

  “不如,你打我一顿吧,怎么打都行。”玉衡看着长宁,叹道,“我不会吱声的,将我打到还有一口气时,你再悄悄走掉,如此一来,没人会怀疑你的。”

  长宁仰头看他,扬唇冷笑,“玉衡,你真当我不敢打你?”

  “不是,我是担心你的名声。”

  “收起你的虚伪之心!”长宁怒道,“告诉你,我连正德帝都打了,再打一个外邦摄政王,我根本不惧怕!”

  “那……那你打吧。”玉衡摊手,一副任她欺凌的阵势。

  这在长宁看来,样子嚣张,实在是欠揍得很,“别太得意!”

  “我不是得意,我是赎罪。”

  “那就成全你!”

  长宁说打就打,跳起来就朝玉衡的脖子掐去。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看不顺眼他的脖子。

  他的喉结随着他的说话,一滚一滚地,她就忍不住想咬一口。

  不,连带着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一起咬。

  玉衡本着由她揍一顿的心态,没有使任何力气反抗。

  长宁掐了他几下后,他就被长宁推倒在地了,重重摔了一下,哼都没有哼一声。

  目光温和如水的,看着气哼哼的长宁挥拳头。

  看着他这般坚强,长宁微愣了一下,但很快,她的拳头还是如雨点儿一般的往他身上砸去。

  “我问你,你给我老实回答!”长宁坐在玉衡的身上,咬牙切齿地挥拳,“为什么二十五年前将我赶出鎏园,一脸的嫌弃?十五年前却又对我非礼,占我清白?你知不知道我已经嫁给郁文才了?你这个道貌岸然的登徒子!为什么,说,不说清楚的话……”

  打着打着,长宁现自己体力越来越不支了,累得心慌慌地,看着身下这厮穿得如齐整,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她记得,那天的她,被他咬遍了。

  她决定了,咬回去。

  “苏苏,你听我说……”

  长宁把他腰带扯开了。

  玉衡一时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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