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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男友的坦白局第17节(2 / 2)


  就像陈叔说的,她能对储旭很好,其实对储臣也没有什么区别。

  他们从小一起,彼此扶持长大。

  去掉那两年的恋爱体验,他们都很需要亲人,不是么?

  黑妞见爸爸没事,嘤咛两声,老实趴在门边睡觉了。

  梁晴在温水里加入些蜂蜜,端到他嘴边,小心喂进去一些,又说:“你今晚在这边睡吧,没有更好的条件了,我明早打电话给陈叔让他来接你。”

  扶着他的脖子,让他躺在枕头上,然后准备离开。

  几乎是一瞬间,男人原本灰暗沉着的眼突然幽亮起来,身体的某一部分在觉醒。

  梁晴对上他的眼眸,心中倏然一紧,颤颤巍巍地问:“你醒了?”

  “我迟早会醒的,不是么?”他笑意森然,并不锋利的唇线缓缓勾起,眼眸亮如黑夜中的野兽,伺机而动,捕捉猎物,让人脊背发凉。

  她来不及反应,人已经被他迅疾如狂风暴雨般的速度拖拽进怀里。

  她悉心照顾他,并不是为了让他欺负自己。

  可现实是,她再次以身饲恶犬。

  就像她十二岁时,遇见他。

  那一年,储臣带着妈妈和年幼的弟弟躲避家暴的父亲,来到这座城市,衣衫褴褛,生活窘迫。

  梁晴在奶奶无尽的爱意里长大,明媚开朗,漂亮善良。她在家附近看见打零工的他,一个面黄肌瘦却眼神明亮的少年,她一眼就喜欢上了储臣,是孩童慈悲又天真的喜欢,是与生俱来的,对他释放善意。

  主动给他自己的食物,给他钱,资助他上学,竭尽自己所能给他帮助。

  储臣短短的人生没有被爱过,也感受不到善意,彼时他对梁晴只有利用,犹如蛇蝎、野狗般警备又谨慎,虚心假意地接受她的示好。

  他们成为好朋友,亦或比朋友更加亲密,然后一起长大。

  储臣似乎在正常的生活里被梁晴同化,尝试过爱别人。

  直到吃尽男人苦头的妈妈迎来爱情的第二春,又因为男人自杀,抛下他们。

  他的狼子野心彻底展露,他恨很多人,包括丢弃他们的妈妈。

  梁晴和他的价值观不同,看不懂他所做的事,不喜欢他的偏激。

  可,是她亲手助长了他的壮大。

  如果当年的自己没有劝他好好上学,给他众生平等的希望,他就不会觉醒,说不定还是在哪个地方□□|工、当小混混。

  储臣只是觉得是自己太忙,没有给她好的陪伴。

  梁晴执意要分手,她说:我爱你,我只是不再喜欢你了。

  那是经典电影《one day》中的一句台词。

  储臣根本不懂是什么意思,梁晴无奈摇头,简直是对牛弹琴,“如果你将来需要我,我会来。但是我不会和你过日子了。”

  她爱的是多年相依为命为之付出真心的伙伴,但是对他已经没有爱情,也不适合再在一起。

  *

  此时,储臣深深地吻进她的嘴里,渡进醇烈呛人的酒气,攫走她的呼吸和津唾,也掠走了她全部的理智;时隔多年,他再次吻到她,犹如滑翔着陆,游鱼近水……脑海迸发激爽的多巴胺,全部的神经都亢奋起来。

  梁晴却身体颤抖如筛糠,感觉到自己正在一点点往下漏,所剩无几。

  毫无章法地挣扎,陷得更深,男人健硕的身体,却用来禁锢女人。

  反应过来时已经犹如观音坐莲,手脚被牢牢困在他怀里,身体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服传递,脸红心跳。

  梁晴以螳臂当车的力气推搡他,简直徒劳,“储臣,储……你喝醉了,放开我。”

  他半眯着眼,漆黑瞳仁也像是沾染酒气,醉醺醺的不复清明,又笑得肆无忌惮,“不是邀请我开房睡觉么?怎么没兑现,没胆儿?”

  梁晴脸蛋灼烫,身体姿态过于羞耻,大脑停滞:“你放开我。”

  “嘘。”他沉迷于亲热,不愿听她抗争,恶狠狠道:“我他妈那天,等你时硬得像石头,你知道吗?”

  说着,身体往上冲让她感受到此时此刻,他也是僵持的,煎熬的。

  梁晴贴着他的大腿,被西裤包裹住更显紧绷。她急得咬牙,身体犹如沙漏,越动就漏的越快,大脑轰然懵了一瞬。

  她的恐惧,助长他疯狂蛮横的引子。她越挣扎他就越兴奋。

  原本身上有一件宽松羊毛开衫,里面是银粉色睡裙,被他剥荔枝一样把玩,滚烫的唇吻上,与冰冰凉凉又柔软的贴触,是极致又久违的纾解。

  舒服得一激灵。

  不是没看见那枚硬币大小的痕迹,横亘在白皙的肌肤上,很奇怪。可人是醉了的状态,脑子里混沌一片装不下别的事,除了她还是她,都是她。

  他目露疑惑,却没问。小心翼翼亲吻她术后的疤痕,缱绻温存,不想把人欺负太凶了,却也逐渐感知到臂弯里的人姿态僵硬。

  她的意识在抗拒他。

  男人也心冷,又不愿意承认失败,装作不在乎的模样,摒弃柔情,将她两手反翦身后,圈住细腰,再一点点啄吻她的嘴角,腮边,耳朵,漂亮眼睛,为所欲为地标记自己的气味。

  梁晴扭开头,眼睛是湿润润的,嘴唇轻颤,“你永远不知道怎么尊重我。”

  储臣眉眼冷冽,危险地笑笑,“好,我尊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