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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竹马是深不见底的…(1 / 2)





  段绍誉头痛了。

  如果可以不要,他真的很不想当这个解说人员。

  他用鼻子哼了道长气,才缓缓地说,「傅子庵家真正的身份是行天堂的总霸子,他们家在台湾从事的事业只是掩人耳目用的,所以孙茜,不要随便相信一个装娘的双性恋,他啊!」

  段绍誉迅雷不及掩耳地举手袭向傅子庵的脸庞,只见傅子庵不知在何时已经抓住段绍誉的手腕并将它卸了下来,痛得段绍誉脸色发白,而傅子庵的脸仍微微地笑着,只是笑意并未到达眼里,眼底有着刺人的寒意。

  孙茜张口傻楞地看着段绍誉抽回来的手,手腕关节处已经呈脱臼状,他咬着牙用另一手托住,苦笑着,「你还是下手这么狠快准啊。」

  傅子庵把段绍誉的手接过来,随便转动个叁两下,“卡嗒”一声,脱臼的手腕恢復原状,接着从西装口袋摸出一个小圆盒递给段绍誉,「每天早上睡前擦个一次,过两天就好了,还有不要每次说明的时候都偷袭我,你以为你的手腕骨可以这样玩几次?」

  看傻眼的孙茜继续吸着已经空了的奶昔发出“兜兜兜”声音,让傅子庵觉得很好笑,他把自己的可乐换给孙茜,害得她忽然被充满气体的可乐呛到喉咙,噗地一声喷向傅子庵,他眼明手快地张开一张餐巾纸挡在面前,「你要试我的话,不要用这种方式,很伤喉咙的。」

  孙茜终于大梦初醒似地用手指着傅子庵,颤抖地手指道出她心底的情绪写照,「你是黑道?」

  「请说我是社会边缘人。」傅子庵依然保持着微笑。

  「那还不是黑道?!」孙茜不服气地嘟嘴抱怨。

  傅子庵笑容如昔,倾身向前,小声地在孙茜的面前说道,「请说我是司法正义无法解决犯罪者时的清道夫,我不无偿替天行道,因为我没那么清高,我也是看事件大小收费的。」

  「那赵文轩律师的案子…」孙茜咬着下唇问。

  傅子庵对着她还是一笑,「那要看他要不要我帮忙出面解决?还有…」他伸出食指轻轻往孙茜的嘴唇一按,「嘘,我希望你不要告诉赵文轩律师我的真实身份,我怕会吓着他。」

  孙茜用双手摀住自己的嘴巴,连忙摇头,然后才小小声地保证,「嗯!我绝对不会告诉他!相信我!」

  傅子庵对着孙茜露出宠溺的笑,用大手摸了摸她的头,「葛格我也相信孙小茜绝对不会洩露我的秘密,况且你还要收留我不是吗?」

  段绍誉看着自己的竹马心里有种感慨,傅子庵你也太命苦了,表面上游戏人间的你是否真的找到了自己的生命中的那道阳光?

  孙茜会是那个能够照亮你生命的人吗?我希望她是。

  段绍誉忆起了他与傅子庵的相识过程,他一直觉得有条无形的绳索在牵引着。

  从小就住对门,两家有年龄相仿的男孩上同一所小学,又是同班同学,座号又是连在一起,更是两家互有往来最容易开啟的理由跟藉口。

  尤其是两个男孩子都顽皮地让学校的老师十分头疼,常常在联络簿上写着,『今天贵子弟又不小心打了某同学』或『今天贵子弟又不小心掀了某同学的裙子害人家哭了』之类,大错不犯小过不断的提醒家长多加注意自家孩子的沉重规劝。

  让两家妈妈都曾经有志一同地拿着籐条一边在巷子里追一边抽打着到处乱窜的自家孩子,直着嗓门大吼,「段绍誉,傅子庵,你再给我跑?!再跑?!看我抓到你,不把你吊起来打,老娘跟你姓!」

  那段血泪交织的被打史,段绍誉每次跟傅子庵回忆起来都会互相调侃,「哇靠,你老娘超兇悍的!真把你吊起来打吔!」

  「还说我!你老妈不也一样,吊起来打还用皮带抽!比我老娘兇狠不知几百倍,不过你老妈好像到了小学叁年级就不太打你了,傅子庵,为什么?」

  段绍誉还记得他问傅子庵这个问题时,当年他们已经在唸大学了。

  傅子庵听到这个问题时,只是脸色忽地一滞,然后笑笑地回了句让段绍誉摸不清头绪的话,「喔,管教的人换了,所以我妈不用再打我了。」

  若不是因为有次见他带着全身血跑到自己的房里躲起来,他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个表面上凡事不在乎,爱耍宝装娘的傅子庵居然从小学叁年级就开始被训练成为暗杀的杀手。

  带着浓重的血腥味由房间幽暗不见五指的角落传来,段绍誉下意识神经紧绷地拿起放在抽屉里的小型手电筒,悄悄地扭动开关往角落照去,只见一个全身黑衣的人蜷缩在角落,低声喝道,「不要开灯!」

  从小到大这么熟悉的声音,段绍誉怎可能听不出来!

  他把手电筒关掉,将蜷缩在角落的人扶到床上,却被他制止,暗哑地在段绍誉的耳边说,「把我弄到浴室去,快!」

  段绍誉把傅子庵半拉半扛地搬进浴室,耳边是他不断低喘的呼吸及压抑的呻吟声,这让段绍誉惊觉傅子庵的情况很不妙。

  将人放进浴缸后,段绍誉才打开浴室里的灯,在明亮的灯光下,躺在浴缸里的人全身沾满了血跡,脸色却是不正常的潮红。

  一般失血过多的人脸色应该是苍白无血色的。

  潮红的脸色,过高的体温,压抑不住的呻吟,下腹处的隆起,这些代表着什么,段绍誉不是未知人事的懵懂小孩,他快速地剥掉傅子庵身上的衣物,才发现原来那些血不是从傅子庵身上流出来的,这让他稍稍的安下了心。

  打开花洒用有些微凉的水喷洒在周身发烫的傅子庵身上,他在傅子庵的耳旁说道,「有什么我能帮你的?」

  「呜…嗯…唔~」咬着下唇极力忍耐的傅子庵只能摇头发出曖曖不清的滛声,再也看不下去的段绍誉伸手握抓住鼓起的分身,上下擼动着,试图替傅子庵消除肿胀的慾望原型,但傅子庵却按住了段绍誉的手,咬着牙断断续续地吐出拒绝的话语,「不…不要…帮我…会…会弄脏…弄脏你……」

  段绍誉看到从小一起玩到大的竹马寧可难受至死也不肯让他帮忙,他朝着他怒吼出声,「说什么弄脏不弄脏的?!不过是帮你擼个管而已,等你发洩出来再说!」

  傅子庵无奈地苦笑,然而焚身噬心的热度让他无从选择地屈从了段绍誉的建议,他双手攀上段绍誉的肩,把头埋进他的肩窝,闭上眼睛,不忘用着促狭的口吻对着段绍誉说,「弟弟的第一次就交到你手上嘍~你可要好好爱惜人家喔~啊…」

  段绍誉不发一语地用双手帮忙抚弄一颤一颤的分身,直到前端泌出透明的爱液增加了滑动的易度,也增加了快感,傅子庵贴近段绍誉的身体,情难自禁地脱口逸出放浪的滛语,「对,就是那里…快点…再快点……啊~啊…唔~嗯……好…舒服…啊啊啊……」

  在一阵狂乱的哆嗦中,傅子庵激射而出,浊白的体液沾染了段绍誉的双手,他脱力地软瘫在段绍誉的怀里,微抬起头来看向段绍誉,眼角泛泪感激地低声说,「谢谢,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