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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舞皇后(2 / 2)


  好不容易熬到比武结束,一名桥坎族的男子成了这次比武的冠军,男子奉上花王,将一朵银幼真叫不出名字的,异常名贵的花别在了银幼真的耳旁。

  银幼真浑浑噩噩的,又被众人簇拥着带进了一间装饰豪华的房间。

  银幼真坐不住了,小四他们肯定还在舞台那边等着她。银幼真拉着一名当地女子的衣角:“姑娘,这是要做什么?”

  那女子神秘兮兮地看着银幼真:“舞皇后莫急,这是我们万花节的规矩,每一个舞皇后都可以在这里度过美好的一晚,您放心,这个是免费的,不收您的钱。”

  银幼真道:“我想回家和家人在一起可以吗?”

  那女子为难道:“这,万花节开到这一届,还从没有这样的要求,没什么的,您有家人在此处,自然知道万花节的规矩,只要度过这一晚,明日一早便可以回家。”

  银幼真手指绞着衣袖,小四肯定是知道万花节的习俗的,应该会带着宝宝他们先回小四合院,所谓入乡随俗,银幼真轻轻叹气,只盼望着今夜赶紧过去。

  不一会儿有人进来伺候她沐浴更衣。

  银幼真沐浴完毕,换上她们备好的纱裙,又被众人簇拥着送进房间,房内的桌上摆上了美酒和佳肴,烛火晃动中,众人嘱咐她早点休息,便一个个退了出去。

  房门关上,银幼真孤孤单单的坐在桌前,她想,这算是哪门子的奖励?一定要孤身一人来享受这一晚。

  银幼真苦笑着摇摇头,给自己倒上一杯酒,薄酒入喉,愁上加愁。

  她一边喝一边胡思乱想着,脑海里都是舒恒的影子。

  她的相公啊,此刻也不知站在哪个角落,不知可有想起她,他一定不知道她带着儿子找他来了,银幼真又灌了一杯,想象着舒恒见到容儿的那一刻,露出傻乎乎的笑容。

  当一壶酒都被她喝光的时候,少女终于头晕目眩地趴在了酒桌上,醉的不省人事。

  夜已深,窗外夜凉如水。

  冰柱子没有想到,花不归下的药如此霸道,他几番用内力去压制,只觉身体被烈火焚烧,眼前头晕目眩,为了甩开花不归,冰柱子从窗户翻身而下,进了一间屋子。

  冰柱子甩甩头,眼前烛火静静照耀着,房内珠帘光华璀璨,冰柱子靠在墙角,呼吸声粗重,下体不由自主的呈勃起状,他感觉整个人都要炸裂了。

  正在和身体的欲念搏斗,忽然注意到桌前有人,他暗暗惊了一下,见那人毫无动静,又松懈了下来。

  眼见那人缓缓坐着,忽然身子一歪哐当倒在地上,发出一声娇媚的痛吟。

  冰柱子浑身紧绷,这声音有点耳熟。

  他想了想,起身拨开珠帘走了过去。

  是她。

  少女躺在地上,头发铺散一地,脸颊各有一团红晕,那张莹润的小嘴由于熟睡,呈微微的张开状,端的娇憨可爱。

  冰柱子无声无息地蹲在她身旁,静静地打量她半晌,天虽热,但直接在地上入睡也容易着凉,他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理,伸手把她抱了起来。

  刚把人放到床上,那双小鹿似的大眼睛“唰”的睁开了。

  她睁着双眼,迷蒙地看着他,从额头看到下巴,五官的每一道线条,都被她用视线临摹。

  冰柱子第一次被一个人这样仔仔细细的打量,抿着唇没有说话,她看了他半晌,突然伸手搂住了他。

  冰柱子一惊,她的身体如玉石般清凉,柔弱无骨,使得他身下的那团愈发的热情高涨。

  他伸手推她,少女却抓的紧紧的,她死命的搂住他,双眼微眨,眼泪珠子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相公,相公……”她一边哭一边喊他,声音像胶着的麦芽糖,含着化不开的委屈。

  冰柱子浑身僵硬,冷着声音道:“我不是你相公。”

  少女哽咽:“你是我相公,我们成亲了,你不能不要我……”

  她扁着嘴哭,微烫的嘴唇凑到他的嘴上,胡乱的亲着他。

  冰柱子浑身一个战栗,呼吸在一瞬间凌乱,分神之间,天地倒转,他被她压在了身下。

  少女抓过他的手,两人的手呈十指交扣状,冰柱子睫毛颤动,桃花眼内满含欲望,他嗓子低哑,又一次重申道:“我不是你相公。”

  少女听到他这么说,气得张嘴咬他的红唇,嘴里含糊不清道:“始乱终弃,你就是想抛弃我!!”

  “……”

  少女万分委屈的扒开他的衣领,她在醉酒间,手指变得万分迟钝,怎么解都解不开他的腰带。

  冰柱子觉得自己快死了,火热的欲望如潮水般,一波一波的涌来,少女的头发凌乱的缠在他的身上,她委屈地看着他:“你不想我吗?不想要我吗?”

  想,想的快要发疯!

  少年猛然翻身,银幼真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她跟他掉了个个,少年捧住她的脸颊,淬火般的嘴唇凶猛的吻了上去。

  两人的身体缠在一处,他的舌头顶开她的牙关,裹住她的舌头之后一阵纠缠,银幼真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冷香味,眼泪流的越发汹涌。

  缠绵,抵死缠绵,银幼真激动地浑身发抖,他压着她,与她身体的每一处曲线贴合。

  衣衫不知何时被褪尽了,他的舌头游走在她胸前,他似乎看到一道深深的伤疤,但来不及细想,已经沦陷在身体的快感中,他轻咬她的乳房,银幼真急切的叫了一声。

  “舒恒。”

  他一边吸弄她的乳肉,一边不满的想,舒恒是谁?她居然还有精力想别的男人?

  嘴角撇过一抹冷笑,他猛然把她拉起来倚靠在墙边,身下一个用力挺身,毫不犹豫的进入了她。

  银幼真发出破碎的叫声。

  “舒……”名字都没有叫完,人已经被他顶弄的发不出声响。

  他把她压去墙上,身下用力向上撞击,银幼真只觉身下酸胀饱满,他的火热就埋在她的体内,一进一出之间,可以感知到他的坚硬,银幼真两腿发软,失去重心,整个人被他牢牢占据着,这就是他的风格,舒恒一惯如此,野蛮,凶狠,在做爱的时候天崩地裂,似乎要倾其所有。

  欲海翻腾,她的世界曾经被烈火焚尽,但此刻与他在一起,她觉得就算即刻去死,也了无遗憾了。

  这是她的爱人,这是爱她的人。

  她又哭,小兽般呜咽,他还在顶弄她,神色却渐渐的柔和下来,修长的手指抚过她脸颊的泪,他凑过去轻轻吻她。

  银幼真在他身下凝视他,那双一向冷冰冰的桃花眼,此刻波光滟潋,她道:“别,别离开我。”

  少年用力的抽插她的穴肉,热汗滴落在她脸上,烛火映照下,他的目光凝视着她,坚定如斯。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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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千多字,你们就说肥不肥吧?!掏空了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舒恒和银幼真终于相逢了!!!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