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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2 / 2)


  骆骆从来没见他这个样子,而且是自己害得,毕竟是自己把那些液体洒出来的。于是缓了一会,她不怕死的又走上前几步,当然也没敢太靠近:“你没事吧。”

  封易仿佛没听见,骆骆见他脸色都有点变了,不由过去碰一碰他:“对不起啊,是我不小心……”话音未落,手腕被抓紧了,而且是双手手腕。封易将她抵在墙上,一只手将她双手举高,另只手胡乱扯开她的衣服,又扯开自己的,整个人贴上去。

  骆骆惊叫一声推拒他,他皮肤滚烫,像是发了高热。但他并没有,他的声音冷静的厉害:“你闭嘴。”

  她倒想闭嘴!骆骆气愤了:“你放开我!我滚,我滚好不好。我是担心你才看一眼的……”她这次不忘用手护住脖子。

  封易低头看了她一眼,他眼底有种冰冷的狠厉,然后他突然高高扬手,手握成拳,骆骆吓得闭上眼睛。

  耳边有风呼过,却没有预想到的痛楚。骆骆睁眼,他一拳击在旁边墙上,发出闷声巨响。骆骆不敢想这一拳要是打在她脸上会是什么效果。

  封易缓了一会,骆骆以为他会放开自己,但并没有。封易重新抬起目光,一边狠狠注视着她,一边褪下她的裤子。

  骆骆终于知道他中的是什么毒了。

  她以为血蓝草可以使人致幻,但没想到它的提取液可以-------催情。

  骆骆不敢挣扎,他的脸色太吓人了,一点也没有春情荡漾的意思,却好像是在受刑。

  骆骆感到封易的手离开了一会儿,然后她整个人被托起,某样物什找准位置,以后便是,撕裂般一痛。

  骆骆瞬间认命了。

  她只想骂小说无良,哪有那么多身重情毒还能温柔前戏的男主,哪有那么多忍一忍就能觉得很舒服的第一次?

  为什么她碰上的就是一直奔主题的主,为什么好几十下了她越来越痛。

  骆骆痛得脸皱成一团,大口吸着气说:“你停一下,停一下好不好……真的疼……”

  封易当然没停,反而惩罚性的托着她的臀离开墙面,骆骆怕摔下来只得更抱紧他,这样一来身体贴得更加严丝合缝,骆骆躲都没法躲。

  封易以这样一种隐讳的姿势抱着她,一直慢慢走,动作却渐渐加快。骆骆疼得眼泪都在打转,嘴唇都要咬破了,后来改咬牙,再后来实在坚持不下去了。骆骆眼泪涌出来,她搂在封易脖子上,随着他动作一下下震动,眼泪也一颗颗掉到他的脖子上:“求求你了,太疼了……是我的错,我不该乱碰东西……求你了……你不想这样的,是血蓝草害的,你清醒的时候也不想这样的,你不是挺嫌弃我么……求你了,真的疼……”

  封易已经走到外面,骆骆感觉自己被抵到栏杆上,身子滑下来一些。换了点角度,封易挺满意,在她耳边吐出一口气,音色诱人:“我再给你说最后一次,闭上嘴,”他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亲昵魅惑,手却在她大腿狠狠一掐:”别让我再听到一句你的声音。”

  骆骆疼得浑身一抖,呼吸都散成一片,她害怕极了,又不敢晕过去,晕过去了被他杀了都不知道,可是真的太难受也太疼了,她没经历过这个,也没碰上过这样一个人,她只知道自己一定会死在他手上。

  她不想死,她却忍不了躲不掉,骆骆胡乱地抠着他的肩膀,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他跟之前完全不一样,虽然之前他也没什么人性,但不像现在这样,她现在才感到自己是真的被囚禁在这里,没有任何指望。

  她真的怕他了,怕的要死,不敢出一丝声音,可是越哭越凶,她不由发出了一声呜咽,就在他耳边,骆骆吓得赶紧埋在他颈窝里,一口咬住,艰难迫使把声音都吞回去。

  封易身子轻轻震了一下,他不耐命令:“松口。”

  骆骆不敢松口,她觉得自己会放声大哭起来,然后封易会一把将她掐死。

  封易动作停了下来,他把颤抖的一塌糊涂的身子扯下来,眯起眼睛看了看,然后将她转过去,摆成伏趴的动作。

  骆骆感觉到火辣辣的疼,刚能呼一口气,他很快又从后背入侵。

  这个动作进入的太深,骆骆一口气差点呛死在嗓子里,火辣辣的疼痛又重新被更加剧烈的疼覆盖,不过动了两叁下她就再坚持不了了,骆骆将头抵在栏杆上,觉得意识都发散了,不知道怎么把话说完整:“求求你,我真的受不了了……我不知道要怎么办……求求你放了我吧,看在我给你做了那么多饭的份上好不好……真的太疼了……你停一停………”

  封易一下子撤了出来,他站起身子,反倒笑了一下:“行啊,我停一停。”

  骆骆软软趴在地上,封易将她捞起来转了个身,她像是个布娃娃又像是滩烂泥,根本毫无抵抗之力。

  封易把她举起来架到栏杆扶手上她背后是悬空的,往下是四个楼层的深度,骆骆心咯噔一沉,再无力也开始挣扎。

  而封易只留一只手抓着她,另只竟松开了,缓缓抚摸她的膝盖:“我说话从不说第叁遍,让你不出声竟有那么难是么?”他又笑了一下,笑得骆骆心中一片发毛,他音色也太平静了,平静太不正常:“不想让我碰你,那好啊,我不碰你……”

  他另一只手,竟也要缓缓松开了。

  背后是接近二十米的深渊,足够她粉身碎骨。

  骆骆呼吸都停了,她乞求地看着封易,拼命挣扎,想要往前跳下来,但封易一只手似扶非扶握着她的胳膊,将她身子缓缓向后倒,然后那只手,松开了两个手指头。

  她能感到背后冰冷的气流,还没有掉下去,但她觉得自己的心已经狠狠坠了下去。

  骆骆也不管是否这时候能说话,她没什么信仰,但她把这辈子对那些神灵的虔诚都用上了,她是真的怕死:“求你,求求你了。我不说话了,再也不说话了,你想要多久就多久,怎样都行……我不出声音,我保证不出声音……”

  手指又松开一根,封易用两根手指捏着她的胳膊,她像是挂在枝头的风筝,不住地颤抖,哭都不敢哭出来。

  封易看着她,轻笑一声:“总是事后将军,算怎么回事。”

  骆骆的精神只剩一根弦了,紧紧绷着,她动也不敢动,只是乞求地望着封易。

  封易声音轻飘飘的:“别这么看着我,你以为自己挺重要是么?总觉得自以为是?我早说过了,在这里,要你死的方法太多了。碾死只蚂蚁还得用下力呢,对于你,这都不用。”

  话闭,他眉都不皱一下,松开了最后两根手指。

  向后倒去,瞬间失重,骆骆闭上眼睛惊声尖叫,心脏几乎蹦出喉咙。

  一股力量又迅速将她抓住了。骆骆仍闭目尖叫,等了许久却没有意想到的坠地感。

  只听见封易的声音:“我数叁秒,你再叫,我真的松手了。”

  这个惊吓太震动了,骆骆根本反应不过来。

  声音微冷,这回是真的心情变糟:“一。”

  “二。”

  骆骆的惊叫声止了,她慌忙睁开眼睛。封易看着她,缓缓抚摸她的腰际:“我得继续做完。”

  说完将她拽下来,甩在地上。

  骆骆这回不敢含糊,她迅速坐正身子,却不知要做什么,只是坐在地上,惊魂未定地望着封易,眼底里盈着水光。

  封易其实刚才松手的瞬间已经清醒了一点,那效力对他影响时间不长。

  但封易还是需要解决身体的问题,他把那发颤的身子从地上拽起来,靠在实验室的门上又一次进入。

  骆骆承受着撞击,咬着嘴唇,觉得后背渐渐渗出冷汗。她是真的吓得发抖,现在都没缓过来,她极细微的呼吸几下,然后,她就感觉不到然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