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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1 / 2)





  林浅秋第一次听说有人担心她老了会得病这个论点,不由得笑的眸子变成一弯新月,“没事,这才十一月,还不算太冷,再说,活都给你们干了,我们就蹭吃蹭喝,那多不好意思啊,一起动手才有野炊的乐趣。”

  贺峰不认可她的话,但也没笨到立马反驳惹的林浅秋不高兴,心里下定决心,下次再出来一定要找到合适的理由不让媳妇干活,男人是用来做什么的?不就是用来操练的,不吃点苦能百炼成钢吗?

  媳妇是用来做什么的?那自然是要用来疼的,和那些大老粗能是一回事吗?

  “软吗?”林浅秋侧眸轻声问道,动动手指尖,两人手指碰触交握,远远看去身形挡住了手,所以旁人并不知道这俩夫妻又手拉手了。

  贺峰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只把她的手包的更紧了些,眼神带着警告看着他家不安份的媳妇,示意她点火也看看地方。

  林浅秋还真没什么歪心思,可惜这信用早就透支,贺峰怎么看怎么觉得媳妇在各种暗示,所以沉默半响后,才红了脖子,低声道:“等回去再给你。”

  林浅秋憋笑,不好打击男人的自信心,只带着笑意的声音回道:“好,那我回家等你。”

  贺峰有些不敢置信,抬眼再确认了一次,“现在?咱们吃完再回去,这,我……”

  看着男人略有些笨拙的想要解释拒绝妻子的示好,不是成心的,林浅秋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歪倒在他怀里,银铃般的笑声响起。

  “哈哈哈,峰哥,噗……”

  贺峰似乎也回过了神,思及刚才的对话,更是有些无地自容,自己竟是会错了意,他抿直唇线,身体都快僵成一块石头,恨不得这里有个坑把自己埋进去,到底整天都在想什么?

  林浅秋好不容易收起笑声,就看见男人绷着脸没有表情,也不是生气,就是觉得丢人了,不知道怎么面对媳妇了。

  远处的人听见林浅秋的笑声还有些好奇的抬头张望了一眼,看见两人亲近笑闹,纷纷露出会心一笑,也没多看,只在心里暗暗有些羡慕两人感情好。

  林浅秋笑得眼里都带着薄薄的水雾了,看男人的心碎成渣,只好担负起责任给他一片片再拼起来。

  她也没怎么改变姿势,只是倚在她怀里,靠在他胸膛上抬起柔媚的双眼,说道:“我很喜欢,不过这些我们可以回家了再慢慢说,你有什么想法都可以告诉我。”

  一语双关的话让贺峰的眸子颜色更深,紧绷的唇角也松开一些,林浅秋一看,妥了,也没一直赖在他怀里,而是翻身坐了回去双手托腮看男人洗菜。

  贺峰的大手十分灵活,洗菜这事做的一向又快又好,让人看着就觉得很有居家男人的感觉,身子半蹲露出结实的后背肌肉,下巴那即便胡子刮干净了还带着一点青色,俊朗的外表没有丝毫柔化的地方,但是做事细心体贴,润物细无声。

  林浅秋和贺峰这里又开始开启悄悄话模式,孙玲玲也不是傻子,干了一会儿看没活想过去,就被郑景明拉住了,一看就明白这俩男人打的主意。

  “行了行了,别掐我了,人家夫妻一块做事,你插什么手?”郑景明拉着媳妇的胳膊,不让她去添乱。

  “松手!”孙玲玲斜睨他一眼斥道。

  郑景明也怕媳妇,轻咳一声不太情愿的放开了,孙玲玲也没走过去,只对他说道:“当我傻,你好好和我说,我会过去吗?整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你什么时候学一学贺连,你什么时候帮我洗过菜了?”

  郑景明嘴里嘀咕,“你要是和嫂子一样那么温柔,我肯定也天天帮你干活啊。”

  看嫂子那么娇弱的样子,贺连帮着干活多正常一事啊,哪像他媳妇脾气爆着呢,他也不是没干过,后来被嫌弃干活不利索赶出厨房,这以后厨房就成他媳妇的私人禁地了,谁都不能进去。

  “我没给你洗过菜,我给你端洗脚水了呀,我工资不都在你那拿着,你看看岳父岳母有事,我不立马请假带你回去了?”郑景明这话说的就小声多了,事咱可以做,但在外面还是低调点,维持一点面子。

  要不是这,孙玲玲早就和郑景明闹了,两人磕磕巴巴的过了这些年,虽没有贺峰和林浅秋那么默契十足、相处甜蜜,但也算是平凡温馨的小家庭了。

  不提这俩吵吵闹闹,一顿饭的时间大家一起动手做饭煮汤烤鱼,感情都亲近了不少,叫来的几个男兵也放开了些,也敢高声和贺峰他们说话了,说这种活动还可以多办几次,大家伙肯定愿意来。

  贺峰听了若有所思,倒是觉得可以变相的在野外拉练的时候弄一次,限定时间奔袭几十公里,到了地方一起做个饭聊聊天,增进战友感情,也挺好的。

  众人回去的时候天还亮着,但也不早了,火扑灭盖上土,垃圾都收拾走,每人带着东西就往回走。

  就这么一天没在,回去才知道家属院那发生大事了。

  说好不来的白雨荷又来了,好像是要和周建民谈分手的事,谁知道就正好碰上柳思妍和她的朋友们了,双方打了起来,还让白雨荷把其中一个女人给打的进了医院,说是要告她故意伤害,人也紧派出所调查去了。

  家属院在军营外面,离得近,但确实没有监控,这事根本说不清,只能根据双方的口供来。

  第43章

  柳思妍和白雨荷现在都在派出所里, 白雨荷就算再有些小聪明,但是打伤了人,她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 她家庭条件一般, 工资大半都打了回去,这些日子都是周建民出钱出礼物,才让她日子好过了些。

  想到这里白雨荷就有些后悔自己太冲动, 今天直接和周建民分手了, 到现在也没人过来看她,录完口供后她坐了半天才自己回了医院。

  屋漏偏逢连夜雨, 才回到宿舍就看见同事叫她,主任找,她还在忐忑是不是今儿的事漏了出去, 谁知道主任找她是有别的事。

  “雨荷啊,你别急, 有什么事都好好处理,工作呢, 可以先放几天, 给你批几天假, 办好家里的事再回来。”主任语重心长道, 看着白雨荷的目光别提多同情了。

  白雨荷手脚冰凉, 颤着声音问道:“主任, 我家里怎么了?我不知道,我今天出去了。”

  主任愣了一秒, 思考片刻还是直接说了,“你妈今天打电话来找你,说你爸赌博欠钱跑了, 债主都堵在家里,她让你回去。”

  白雨荷嘴唇抖了下,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浑浑噩噩的离开宿舍坐车回去,她以为离开了家就逃离了背负的命运,没想到他们就如同附骨之蛆一样如影随形,走到哪都提醒她逃不开。

  白雨荷坐上火车回去的时候,夜色早就降临,两天后她乘着夜色回到村里,整个村落十分安静,惟有她家那里还有人声,院子外围了好几个闲汉,时不时的就对着院门咒骂几句,摇摇晃晃的木门随时会倒下来似的。

  白雨荷拎紧手里的包,从后面的侧门绕了进去,门很小,又有柴火挡着,外人也不清楚,她拿出钥匙开了门进去,从黑暗里摸到了屋里,屋内开着一盏灯,但是不够明亮,昏昏暗暗的,照的人脸上也显得有些颓然。

  白母看见白雨荷回来眼睛一亮,站了起来,“雨荷,钱拿回来了吗?要是再不还钱,他们就要抓你弟弟去卖了。”

  旁边长的白胖的男孩也被白雨荷的动静吵醒,哭闹了一阵对着他姐伸手要糖。

  “我要糖,糖呢?妈,姐她又不给我买糖了!”男孩对着白母委屈道,七八岁的孩子正是鬼精的时候,这话一出,白母就心疼了。

  “你带钱回来的时候有没有顺便买点吃的回来?你都上班的人了,家里出钱把你供了出来,你不能忘本啊!”白母搂着儿子对女儿难免有些苛责。

  女儿能读书,但再能读书也是要嫁出去的,儿子才是她的根,再说这也是她弟弟,姐弟俩互相帮衬,等她嫁出去了,有娘家人帮扶也是她的底气。

  白雨荷早就抛掉在外的伪装,冷着脸扭头说道:“我没买,我也没钱,我回来只是告诉你,以后我爸再赌,就让他自己想办法,我这里只有一千块,就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