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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2 / 2)

  “你真不知道?”蔚芋失笑,她跟李哥之后,资源比之前强的太多,从一开始的龙套到两部电视剧的女二,如今已积攒了一些粉丝,虽然不多,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她偏过头,看了眼别稚:“你没有想过为什么现在李哥把你放养?”

  “想让我好好学习?”毕竟她跟他说完考试,他就把之前安排的一切工作给她停了。

  “你…….”蔚芋没话说,别稚的脑回路总是有点儿清奇,别人被雪藏个三月两月早就病急乱投医像个没头苍蝇了,只有别稚,一年没接到一部像样的电视剧也不着急。

  她只知道别稚家境不错,但也不能从不为自己的将来考虑,叹了口气,蔚芋把她的手拉住:“我今天带你来你可一定要听话,伺候好里边儿的公子哥们,以后的资源不会少了你的。”

  别稚点点头,跟在蔚芋后边儿进了包厢。

  包厢里的灯光很暗,仅靠着最顶端的霓虹彩球散射五颜六色的光,女孩子们一到,气氛便热了起来,几个会来事的姑娘早已坐到了该坐的地方。

  别稚没经历过,愣在原地,也不知道该往谁身边坐。

  她原本生得好看,一张脸蛋精致得无可挑剔,一颦一笑媚态纵生,像是一不留神就会把人魂勾走的狐狸精。

  她站在原地,一袭黑色短裙,裙尾刚及膝盖骨上端两寸,一双腿瓷白又笔直,忍不住叫人多看几眼,目光上移,发尾稍卷又刚刚好披盖住锁骨,分明上边儿都包得严严实实,却凭空多了股禁欲的美。

  是个会玩儿的主。

  不用谁说,在场的公子哥都忍不住吹起了口哨。

  他们见过的女明星不在少数,什么清纯的妩媚的,娱乐圈里更是睡了七七八八,只是听说今天有几个新人,哪成想能有这种顶尖的,各个在心里都屏着气提着神,想看看到底谁才是小美人向上爬的目标。

  李志强还没出去,见别稚站而不动,碍于几个公子哥在场又不好直接训她,脸上挤着笑,身体力行,换了个手往里面一推。

  别稚被推到了最里边的卡座,李志强才退了出去。

  别稚不知道卡座里的男人是谁,周围没有一个人,只有他一个人。

  男人一身黑色衬衫,长腿随意地搭在桌面上,双手插在胸前,手腕处的骨骼凸起,领口微微敞开,隐约露出点儿冷白的皮肤。

  他上半个身子都陷在沙发里,耳朵里还塞着耳机,头微微后仰,从别稚被推到他面前到现在,眼皮连抬一下的趋势都没有。

  大概是真的很困,他睡的很沉。

  别稚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选择坐在他身边,但没有叫醒他,只是这么安静地坐着,顺便观察一下其他人到底是怎么伺候的。

  她跟其他人都隔着卡座,只能靠微微抬起身,悄悄地往左望。

  蔚芋在喂一个男人吃水果,男人后脑勺对着她,她也看不太清什么长相,只是觉得她们大概挺开心的;其他几个像是没了骨头似的,干脆贴身上去倚靠在其他人身上,不过都是一对一服务的,也没有一对二的例子。

  别稚观察了一圈儿,发现这些招数她似乎都用不上。

  因为,旁边的人还在睡觉。

  她转过头,可以看到他的侧脸。

  硬朗又干净,包厢里的灯光疏疏落落地掠过他的脸庞,又在不经意间多了两分的柔和。

  到后来,他还是没有醒,别稚已经困了。

  连嚼一口苹果的力气都没有,别稚侧过身子,把脸贴在沙发背上,眼皮直直往下滑,恨不得立马倒下。

  忽然,一只手覆上了别稚的腰,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迫转了过去,撞上对方的寸头。

  没有看清脸,只是先闻到浓烈的酒味和烟味,他的寸头刺贴在别稚的脖颈,眼看着就要滑落下来。

  “你干什么?!”

  别稚哪里经历过这个,身体快于意识,啪叽一声,手已经摁住了小寸头,把小寸头拍得更远一点儿。

  卡座那边儿似乎是听到这边儿有声音,纷纷静了下来,频频望这里看。

  小寸头意识到自己占便宜不成此刻似乎又成为了笑话,一时间也恼怒起来,酒过了脑子,意识也不太清楚。

  他只觉得今天到场的也都是有面子的人,他好不容易被邀请过来,一来又碰上这么个极品,原本他就眼红,但又碍于江家大少爷的面子不好过来,但刚才喝了不少酒,他似乎也意识到江家大少爷对小美人没什么兴趣,他自然想分一杯羹。

  小寸头就搞不明白了,来这里玩的人谁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能干嘛,他不就是干吗。

  小寸头也不顾谁的面子了,怒气加上酒意,全都显现在他愤怒的声音里,喊着一巴掌也扬了起来,眼看着就要往下打:“你他妈给老子装个屁。”

  巴掌没有落下来,倒是被人挡住了。

  江淮北懒散地抬起眼皮,用手一捞,另一只手搂住别稚的腰,轻轻一提,把人带到了腿上。

  他其实不太想醒,昨天晚上加急批了个策划案,熬了个大夜,一整晚没睡,刚歇下又被林隽清他们拽到这儿,他烦到不行,一挨沙发眼皮都不听使唤地往下合,压根睁不开。

  迷迷糊糊间,他好像感觉到有人坐到了他旁边,不过还算懂事,没怎么叫过他,只是安静地坐着,倒是乖巧。

  如果不是这个傻逼,他根本都不会醒。

  江淮北意识到,怀里的人似乎真的被吓得不轻。

  她的身子微微地颤抖着,像是一只受惊了的小动物,恨不得当场缩到哪里去,他闭上眼,叹了口气,用手一摁,让她埋到了自己的脖颈儿处。

  江淮北掀起眼皮,把小寸头往过一拉:“滚。”

  他刚睡醒,声音低沉又沙哑,尾音下压,别样的好听。

  又不等小寸头道歉,抬脚就是一踹,正中胃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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