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第39章(1 / 2)





  “哦。”萧嘉树点点头,加快了步伐。

  “给我串个四季豆……唉……我还是自己来吧。”徐宜舟和同学打了一圈招呼,现在正蹲到朱静珊旁边挑自己想烤的东西,自己动手串了起来。

  只是豆子才串了一半,她忽然停了动作。

  四季豆……那是萧嘉树喜欢的东西,上次去他家吃饭的时候她发现的。

  这么一想,徐宜舟忽然惊觉,不知何时开始,她已经把萧嘉树的喜好挂在心上了。

  怔然之间,忽然有条暖暖的围巾绕到了她脖子上。

  “风大,包紧点!”萧嘉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徐宜舟从怔愣中醒来,抓下了他的围巾。

  “包什么呀,我快热死了!”她不领情,烤炉就在旁边,再加上她穿得不少,现在头顶都快冒烟了,“别在旁边碍事,自己去玩吧。“

  她像哄小孩似的驱赶着萧嘉树。

  萧嘉树便挑挑眉,把围巾收了回来。

  那厢,周灵夕包紧了披肩,瑟瑟抖着,可怜兮兮的眼神里,透出些不甘来。

  很快的,原本还有些疏远的老同学们都互相熟了起来,距离被拉近了,开始各自活跃起来,徐宜舟头上起了一层薄汗,和朱静珊两个人围着烤炉手就没停过,烤好的食物倒是有大半都分给了别人。

  对她来说,烤的乐趣比吃的乐趣要大一些。

  等她烤了一大盘子东西端在手里,转头去找萧嘉树时,萧嘉树早就被一群人给围起来了。

  那些人里大部分都是妹子。

  萧嘉树手上端着的盘子满得都已堆不下东西了。

  徐宜舟心一滞。

  一直以来,她从没在萧嘉树身边看到过别的女人,以至于她压根就忘记了萧嘉树是个帅哥的事实。

  如今乍然见着他被几个还单身的女同学围在中间,周灵夕已经又站到他边上,徐宜舟心就像突然拉起警报的城市,瞬间失措。

  她顿时就失去了给他送吃的心情,转头就把手里那盘东西塞在了旁边站着的人手中。

  “那个人从以前就喜欢舟舟了,看来现在还是一样。”周灵夕站在萧嘉树的身边,看着远处收了徐宜舟一盘子食物后欣喜的人,话里有话地打趣道,“不知道她和瀚清分手了,会不会给机会别人呢。”

  “你和徐宜舟很熟吧?”萧嘉树忽然问她。

  四周围着的人见到周灵夕那女主人似的姿态,都意兴斓珊地先后离开了。

  “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舟舟以前……要比现在任性。初中的时候她父母关系不好,她就逼着父母离了婚,后来搬去和外婆住,结果没多久她外婆就心脏病过世,听说是因为她没及时援手的关系。”周灵夕远远看着徐宜舟,眼神有些悲伤,话语像飘散的风,似乎在替好友难过一般,“你别看舟舟现在这么开朗,其实她心里可苦,有些阴影怕一辈子也走不出。”

  这些话,她说到一半,忽像大梦初醒般捂住了嘴:“啊,我怎么和你说起这些来。那是舟舟的过去,我不该乱说的。”

  “是么?”萧嘉树垂了眼,视线落在脚下细沙之上。

  周灵夕没有看到他眼里快要藏不住的怒火。

  她说的话虽然听着像朋友间的叹息,但字里行间所传达出来的另一层意思,却是对徐宜舟的抹黑,逼父母离婚?!没有救她外婆?!任性?!

  呵……

  再抬眼的时候,萧嘉树的笑容大了点,眼角微勾,危险的气息传出,和他一贯的礼貌客气,截然相反。

  周灵夕忍不住又打了个哆嗦。

  这海风,太冷了些。

  ☆、第48章

  晚上,阳光退隐,鱼仙岛呈现出与白天截然不同的风情来。

  白天的鱼仙岛,像避世的仙居,而夜晚的鱼仙岛,则是凡人沉沦的梦境。

  各色的光芒从街巷两边的店里发出,音乐声飞扬着传到街上,和着远处隐约的海浪声,像是一首永远不知天明的乐曲。

  鱼仙岛的夜生活,正式开启。

  老万的静吧,不是姓万被称作“老万”的人开的,这静吧的老板养了只叫“老万”的猫,白天喜欢趴在酒吧的玻璃门朝外观望,后来熟客多了,老万变成明星猫,客人一来就问老板“老万”的下落,后来老板索性摘了店招,给改成了老万的名字。

  白天的烧烤一直到天黑才结束,这聚会却还没完结,晚饭也不用另外再吃了,他们在岛上逛了一段时间,便浩浩荡荡地去了老万的静吧。

  这静吧不大,徐宜舟的同学进去后,已经塞不下别的客人了,跟包场似的。

  因为来的同学里有人和老板相熟,于是老板亲自下了吧台给调酒,男人是清一色的ic,女人是清一色的蓝玛。

  大部分同学都围到一起,玩真心话大冒险这个古老的游戏,企图勾出一些暖昧旧事。

  徐宜舟没有兴趣,就捧着那杯蓝玛坐在角落里,听着吧里放着的英文歌,小口啜着酒。

  蓝玛的味道酸酸甜甜,是女人喜欢的清爽滋味。

  萧嘉树就坐在徐宜舟的旁边,看她啜酒的模样,就像店里那只老万喝水的模样,一口一口尝着,舌尖偶尔吐出来舔舔唇,有平日里未曾出现过的慵懒性感。

  撇开聚会的形式不谈,所有的同学会都大同小异,早就过了当初年少单纯的时节,如今男人谈的就是女人和钱,女人谈的就是丈夫和孩子,话里话外都暗藏玄机,谁也不愿意低谁一等。

  萧嘉树觉得无趣,再加上时不时有女人过来烦他,他就更加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