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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建,你还是不是男人,怕他干什么,你还打不过他吗,窝囊废,别忘了当初可是你先来骚扰我的,我才会一时迷了心窍跟你搞上,夏贝那么爱我,只要我跟他说是你先来撩拨我,他一定会原谅我的。女人自信的说到,她不知道,这门的隔音没那么好,她说的话,外面的夏贝都听见了。

  刚好吸一口烟听到这话,被呛的直咳起来,咳的生理的眼泪都出来了。

  他妈的,我有那么好煳弄吗。

  第173章 我穿回来就是为了在死一次?一更

  夏贝自嘲的骂了一句粗话,这才想起来,很多时候遇到他们一起,她说的那些巧合的借口,原来都是骗人的谎言,自己竟然还虎拉巴叽的信了,真是被自己的笨蛋给蠢哭了。

  淡然的吸着烟,门依然没有开,别的房间有听到夏贝的声音都探出头,他只能把墨镜和口罩在戴上。

  想了一下,又上去敲门,薛建,我知道你和谁在里面,开门吧,我不想闹太大动静,你放心,我只是问你几个问题。夏贝心平气和,一点也听不出生气的语气,门后的薛建听的清楚,过了两分钟,他把门打开了,露出一张普通的胖脸。

  贝子,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今天有去领很重要的奖吗?薛建看到夏贝,挤出一个能看的笑脸,但在夏贝眼里,只觉得恶心。

  薛建虽然胖了一点,但他五官秀气,脸白净,丹凤眼,说话的时候还会捏着声调,曾经没什么感觉,但是现在看着他完全就是一个娘炮,就他这样的人,竟然还能绿了我,看来以前的我真的很孬种。

  夏贝推开他,走进房间,见到女人穿戴整齐的站在一边,低头不敢跟他对视,床上的被子很整齐,看不出一点异样,就连垃圾桶里的袋子也是新的,刚才一定是匆忙打扫了一遍,所有的东西应该都塞在床低下。

  夏贝没心思去管那些恶心的东西,他拉了把椅子坐下,一副冷漠,嘴角挑了挑,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如漫,你是不是已经找好借口了,那就说说吧,为什么跟我兄弟在一个房间里。夏贝的声音很平静,一点也听不出生气。

  如漫是他的女朋友,当初是一个很清纯的女孩子,怎么就变成这样。

  贝哥,你别误会,我跟他没有发生任何事,我们我们就是偶遇。被当场抓到,她百口莫辩,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找什么借口。

  偶遇?偶遇到了床上,真把我当白痴吗,如漫,哥对你不错吧,为什么给老子戴绿帽子。夏贝提高声音,就算不恨,但心里这口气吐不出来,我夏贝哪里比他胖子差。

  贝哥,你对我很好,你是我这辈子对我最好的人,我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贝哥,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以后在也不敢了,贝哥,看在我们多年的感情上,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说着她就粘过来,挽住夏贝的手臂发爹撒娇,声音甜到心骨头都得酥了,一副楚楚可怜梨花带泪的样子,如果放在曾经,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相信她。

  如漫,你当我是傻子还是白痴,给你机会在来绿我一次?夏贝冷冷的语气把她吓了一跳,手不自觉就松开。

  贝哥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她一副惊慌失色,脸上的粉都快遮不住变色,是他都是他,是他先撩拨我的,贝哥,你不知道他有多可恶,天天给我发短信,说一些露骨的话语来刺激我,我都没理他,他他就强行把我给。说到这里,她掩面哭了起来,声音滴滴娇泣,真是闻者心生怜悯。

  你你煳说八道,是你先找我的,你说贝子不能满足你,你空虚寂寞想找个人安慰,是你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是你说我精壮器大活好,是你不要脸来找我的,贝子,我们是这么多年的兄弟,我懂兄弟妻不可欺,可是她她太不要脸了,脱光了自己爬到我床上来,我我就一直没有忍住,我薛建跪在夏贝面前,及力的为自己争论。

  两人各执己见,互相辩论,看得夏贝都觉得滑稽可笑,心里真冒恶心。

  贝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以后绝对忠心你,绝不看外面一草一木,你你别不要我啊说着哭的更大声,夏贝拧眉一脸烦躁。

  你听过一句话吗,一次不忠,终身不忠,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有什么脸求我原谅。夏贝冷酷的声音直击她心头,她一脸愕然,没想到一向儒雅的贝哥会说出这么尖锐的话,一时语顿。

  薛建,老子拿你兄弟,你却给我戴绿帽,你他妈的就是这么报恩的吗,还记不记得,是谁把你从火坑里拉出来的!如果说如漫让他伤心,那薛建就是让他愤怒,过命的交情,还抵不过一个女人的几句床边语。

  我我知道错了,贝子,你别生气,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打我骂我吧,只是求你别不理我。薛建说着也哭了,一脸痛哭懊悔的打自己的脸。夏贝眼神冰冷,一点波动都没有,他就是把自己打死在眼前,他也不会抬一下眼皮。

  你们两个,简单的来说,一个是太寂寞,一个是抵不住诱惑,就是这么个破理由搅在一起了?冷冽的声音,一字一句的说到。

  两人身子一抖,都有点害怕的缩了缩脖子,谁也不敢说话。

  夏贝俯视他们,不说话那就是默认,可是他还是要听他们亲口说,说话,是不是!

  声音如炸雷一样暴发出来,两人勐的抬起头,眼中全是惊恐,看着夏贝冷到能掉出冰渣的脸,都知道自己完蛋了。

  是是这样。薛建吞吞吐吐回答到,懊悔已经来不及了。

  不不是这样,是他勾引我的,贝哥,你原谅我这一次,就这一次啊。如漫抱住夏贝的裤腿,哭着求着,一点尊严都没有。没有贝哥,她以后还怎么活啊。

  夏贝对她的哭惨无动于衷,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如漫,你令我恶心。

  如漫心如死灰的抬起头,眼泪一颗颗的掉下去,看着那张精美绝仑的脸蛋,悲伤瞬间就化为了愤怒,她跳起来,指着夏贝,愤恨的吼到,是你是你把我逼成这样,说什么要把最重要的留在结婚,从来不碰我,就算我脱光了你还会给我来一句别着凉了,拿着被单就把我包裹起来。夏贝,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有多让人可笑,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哪个女人结婚还是处子?我如漫跟你淡了五年,五年啊,只能亲亲嘴牵牵手,其它的什么也不做,要不是我偷看到你打飞机,我真以为你不行,我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有身体上的需求,你每天跟我睡在同一张床上,你怎么能不碰我,说到底你那是病,处女情结的病,我跟你是要结婚的,你还不碰我,你说你是不是有问题,我变成现在这样,是不是你的错!如漫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就变成了怒吼。

  夏贝听着她的控诉,面无表情,把第一次留到结婚有什么错?这就是你的理由。

  你觉得没错吗?宁愿自己打飞机也不碰我,你说你没错吗!如漫疯狂的大吼,眼睛红着血丝,她就像疯魔了一样。

  夏贝眼神一闪而过的窘迫,一时无言以对,而就在这时,门口一道闪光灯闪现,把房间里的情况拍了下来,夏贝抬头去看,原来是薛建没有关门,跟踪的狗仔就趴在门外偷听着他们的对话,然后在来一张特写,抱着相机就跑了。

  夏贝根本没有要去追,因为他已经知道了后面的事,一波疯狂的舆论会铺天盖地的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