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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姐进京了第11节(2 / 2)


  毕竟以后和二姐姐是要做夫妻的,和睦最是要紧。

  “你确定是我惹他生气?”不是他惹自己生气么?多管闲事,难怪一直病恹恹的。

  这话将沈灵之是怼得一句话都说不上来,半晌才忍不住好奇地问道:“二姐姐,你就没有什么害怕的人么?”

  沈羡之想了想,暂时没有吧?她眼下就怕没钱。

  没钱怎么搞事业?又觉得四妹妹这心态有些问题,居然会觉得是自己惹夏侯瑾生气,当即便要给她扭转过来,“灵之,你这个想法很危险的知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会是我惹他生气呢?明明是他先来惹我生气的,难道你就觉得男人的话,女人就必听不可么?”

  沈灵之虽然觉得不是男人所有的话女人都该听,但是……

  只是没容她多想,沈羡之又继续说道:“别听那什么在家从父再嫁从夫的鬼话,女人也是一个独立体,咱们又不是谁的附庸品,难道就不能有自己的想法么?”

  沈灵之半知半解地点着头,“可是姐姐,自古……”

  “自古以来这男人还是从女人肚子里爬出来的呢,反正往后你一定要清楚,做女人千万不要想着做小伏低顾全大局,这样吃亏的只能是自己。”当然也不是说刚愎自用,独断专行,但是女人一定不能失去自我。

  这是她活了两辈子得出来的总结。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而她让琢玉去回那让夏侯瑾别多管闲事的话后,那边就再没有消息了。

  此前有什么点心水果的,还偶尔送来,现在彻底是断了音讯。

  沈灵之不免是担心,只怕是瑾王爷生气了吧?

  原本还想要试着劝说沈羡之不要太刚硬,不管怎么说,那都是未来的夫君,须得顾全他的面子才是。

  不过还没找着机会说,这大婚之日就逼近了。

  瑾王爷身份尴尬,沈家这边没了什么亲戚,所以可想而知,这婚事到底是有多清冷。

  最要紧的是,那结亲的新郎官昨日还感染了风寒,今日起不来了。

  沈羡之这边,连个送亲的兄弟也没有,也没父母长辈,拜别了父母的灵牌,是她那个病恹恹,出行也需要两个丫鬟架着的姐姐带着两个小妹送到门口。

  她也是自己上了轿子。

  同样被全城议论的除了她的婚礼清冷,无兄弟送嫁,新郎官也不曾来接新娘子之外。

  还有她那一眼望不到头的嫁妆。

  可把姑娘们羡慕坏了。

  只能暗地里想,她就算是陪嫁了整个沈家又如何?那瑾王爷分明就不待见她,不然的话这病来得好巧。

  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大魂这日病着了。

  直至拜堂的时候,夏侯瑾被人扶着出来,沈羡之透过那红盖头,瞧见了夏侯瑾的手,大红色的袖子衬托下,那手白得不像话,怎都不像是一个正常人的白,心里才相信大抵是真的病了。

  她就想这夏侯瑾不该那样小肚鸡肠,还在为那日自己说的话生气,故意羞辱自己呢。

  主婚的人是当今圣上的亲妹妹,同样也是夏侯瑾的亲姑姑,玉华长公主。

  她是真的心疼这个侄儿,但奈何又帮不到夏侯瑾什么,拜堂那会儿,沈羡之听着她的声音,似乎还带着些哭腔。

  不过沈羡之也没多管,主要也管不上,拜完了堂就被送到新房中了。

  原本今日是大喜之日,可是偌大的府里,却是冷冷清清的,沈羡之一路被扶到了正房,这一路上就没听着什么热闹的声音。

  不过想来也是,哪个不要命的敢来给夏侯瑾贺喜?

  最多也就是打发人将礼送到罢了。

  所以沈羡之被扶进新房没多久,就听见喜婆管夏侯瑾讨喜钱的声音。

  她有些惊讶,这还没天黑就来了?一面偷偷嫌弃红盖头,朝着丁香示意,叫她去探一探。

  哪里知晓,丁香这一去不复返,等着再度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已经是夏侯瑾了。

  他进来好像坐在椅子上自顾咳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站起身来,拿了撑杆将沈羡之头上的盖头掀起。

  沈羡之早就等得不耐烦了,所以夏侯瑾一挑起撑杆,她就抬起头来,本是要抱怨的,但正好对上一双干净明亮且又好看的眸子,不由得愣了一下。

  夏侯瑾虽然知道自己这个王妃不可能像是外界传言的那样夸张,但最起码是五官端正的,只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端正得有些过分了。

  因此也是有些意外。

  又叫沈羡之这样直白地盯着,有些不自在,连忙抬起手,“这凤冠太重,我……”

  不过话未成说完,就被沈羡之笑着打断,“你别动,我自己来,你身体不好,这种重活怎么能让你亲自动手?”说着,已经将那沉重的凤冠摘下来了。

  美人呀,还是个病美人。

  咋一眼看去,这夏侯瑾的外貌满足了她对未来夫君的所有幻想,就是不知道这性格怎么样?

  不过不好也不要紧,有的是时间,总能将他打磨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夏侯瑾其实还是头一次和女人离得如此之近,即便晓得她现在是自己的王妃,两人是夫妻,是不用避嫌的。

  但仍旧觉得不自在,要坐也不是,要走开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