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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29)(1 / 2)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的。庭王道:你一直都是懂我的,你

  时年嗤笑一声。

  懂?

  懂个屁。

  真懂能不知道你非但碰了人家,还弄出个孩子来?

  就这样吧,大家都是体面人,死缠烂打的事情,相信王爷是做不出来的吧!

  说完,时年一挥手,身体不好,不便多招待,王爷请吧另外银杏,让人把我这段时间整理出来的东西送还给王爷。

  庭王爷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看着他这副模样,以及胸口处渗出的血,还是道:那我先走了,把御医留下,你

  时年当时没说什么,他一走,立即就让人把御医也一并请离了。

  甚至连大夫也没要,自己回去上的药。

  银杏根本拗不过他,大管家也是一脸的苦口婆心,小少爷,您不要御医也行,毕竟是那位请的,但咱还是让大夫看看,那可是花了咱府上银子的。

  没多大点儿伤,我自己能处理。时年轻车熟路的给自己又包了一回,照旧是好看的蝴蝶节,然后外面罩了一件轻薄的外衫。

  这才问:东西都给他带走了吧!

  带走了。老管家说。

  至于那位庭王爷的反应,他也没跟时年说,觉得他们小少爷好不容易放下了,还是不要再提起的好。

  就是,

  下次还是不要这么冲动了。老管家苦口婆心,毕竟是个王爷,而且您自己也跟着受罪不是,这伤口好不容易要合上了,这又裂开了。

  我这伤要是不裂,事儿能这么容易了?时年嗤笑一声。

  毕竟你不也说了,那可是个王爷呢。

  老管家一愣。

  时年已经挥了挥手,别提这些了,该干嘛干嘛去吧,来个人把我推到院子里,我晒会儿太阳。

  因为受宠,时年的院子比大哥和二哥都大,一旁还搭着葡萄架,这会儿正是葡萄成熟的时候,一串串的吊着甚是喜人。

  下面还有个秋千,时年走过去往上面一坐。

  伸手就能购到葡萄,有鸟儿正好飞过来,本来要往葡萄架上面落,却看到了时年。

  然后方向一改,就落进了他的怀里。

  本以为这是个巧合,却不想不一会儿,这边就聚了一群的小鸟,叽叽喳喳的甚是好玩儿。

  身后跟着的小星星都惊呆了。

  他的伤还没好,时年本不让他过来,但他还是会拖着条腿过来蹲着。

  说是不看着他不安心。

  时年也就不管他了。

  少,少爷,这些鸟都是来找你的么?他震惊道。

  时年伸手逗着怀里的那只,听着鸟叫,几缕细细的阳光透过葡萄藤打下来

  不愧是凤凰。外面,魔族少主一边喝茶一边道:哪怕是在幻境里面,也还是有这能耐。

  陆柏庭没搭理他。

  因为里面的小星星问了句话,少爷,你真的放下了么?

  不然呢?时年反问他,现在放下只是痛苦一时,若是继续下去,日后有的是类似的恶心事儿,我有几条命陪他玩儿的。

  就算是有,欢快日子不过,谁愿意日日糟心?

  小星星:可是,你不是

  这世上没有谁是离了谁真活不下去,也没有什么感情真能不经经营便一生一世,错过了谁都不必惋惜,因为那只能证明你们不合适。

  时年同小星星说,却又仿佛是在说服自己,既然不合适,也就不必强求。

  我爹娘生我下来是来享福的,自小被捧在手心里面,没道理谈个恋爱就要受这么大委屈。说着,时年突然笑了,差点儿没命说真的,如果不是捅了他会有很多人跟着受到牵连,我会给他一刀,什么时候老子的命,能由他来定了。

  外面。

  魔族少主道:很冷静理智嘛,我先前发现不对之后研究过他,还以为他对季一峤如此绝情是因为前面那个人不是他,所以没感情。如今看来,便是真有感情,他也能断得干脆利落才是。

  看来你那张脸,以及那么多相似的小习惯,都没能让他兴起一丝一毫的留恋。

  陆柏庭:人必先自爱,才能爱人,那人如此行径,难道还要原谅不成?

  他如此行为,你就不怕他哪一天也这么干脆利落的放弃了你?

  我对他好,他自然不会死心。陆柏庭突然懂了,你特意留我来看,就是想在我们的感情中间插一根刺。

  魔族少主也没有否认。

  他执起旁边的棋子缓缓放下,一边说:这算是阳谋,可纵然知道,谁看到这一幕,心里能真的不介意呢?

  试想一下,哪天你犯了什么错,稍微大些,他可能就不会再原谅你,不给你机会

  我觉得他这样很好。陆柏庭道:这样能避免很多伤害。

  哪怕他面对的人是你?

  哪怕是我。

  相较起其他,我更希望没有人能够伤害他,我也不行。

  魔族少主执棋的手微微一顿。

  陆柏庭突然说:他要如何才能出来。

  与那位庭王爷彻底不可能的时候吧!

  魔族少主道。

  陆柏庭看他的目光顿时变了,怪不得来时他曾提过一句,说是魔族中有一种魔非常擅于玩弄人心。

  如果时年一再绝情,换一个人站在这里,可能真的会代入那位王爷。

  毕竟世上很多人,对于自己总是会多几分宽容。到时候时年纵是出来,二人感情想再如初,那也是不可能的。

  而一但时年心软了,就再也出不来了,这结局甚至更惨。

  就这,还是这位自称魔族少主的人快死了,时间不够匆匆设下的局。

  很难想象,当年他花了几百年混迹在修行界正道之中,还坐到了那么高的位置,究竟是下了多大一盘棋。

  内里面的时间看似流速正常,但在外面的人看来,如果不是在时年和庭王爷都在的场合,流速就会变快。

  一晃几个月过去,时年的日子每天都差不多。

  他还学了写字绘画,甚至好奇心起来,跟小丫鬟学起了刺绣。

  不过绣出来的东西嘛不太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