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和离后被世子盯上了第17节(2 / 2)


  “待会儿到了地方,你可不许由着安然胡来,听见没!”赵观南想着自己那个大胆的妹妹,有些头疼的警告楚成溪。

  这下楚成溪连脖子都通红了起来,连连点头,说话都有些磕巴了起来,“少将军,放···放心。”

  后头的安然撩开帘子正好看到这一幕,只见自己的心上人好似为难的模样,她急急的朝哥哥喊着:“哥,你不许欺负他。”

  妹妹的护短成功换回了赵观南的一记眼刀,他气的不想理这个傻妹妹,抽着缰绳让马儿跑快了些。

  齐昭跟着赵安然看过去,就见赵观南扬鞭策马离去的背影,目光不自觉的落在他那只牵着缰绳的左手上,秀气的眉微微蹙着。

  这人手才伤了,竟一点儿也不注意,随即将视线看向刚才同赵观南一起并驾齐驱的男子身上。

  楚成溪听见安然的话,正好回过头来看向她们,日头下男子腰背挺拔,肤色同赵观南差不多,白净中带了点麦色,五官非常精致,这一眼倒是明白了某位小姑娘自上车后就一直频频掀开帘子的举动了。

  “他就是你的未婚夫婿?”

  赵安然恋恋不舍的放下帘子,目含羞涩的点点头,又攥着齐昭的衣袖,红晕飞上双颊笑颜如花的问“齐姐姐,你觉得他如何?”

  “安然眼光不错,京中最俊俏的郎君被你定下了。”知道小姑娘想听什么,齐昭莞尔回她。

  “嘿嘿,我也这么觉着。”安然捂着嘴痴痴的笑着。

  不一会儿又向齐昭兴冲冲的介绍道:“我的成溪哥可不止脸长的好,他还可聪明了,从小就会自己做各种玩意儿来哄我开心,最重要的是他可听我的话了。”

  说到最后嘴角止不住的上扬,眼角眉梢都是满满的骄矜之态。

  “嗯,句句不离他,所以安然今日故意诓骗我来说是游玩赏花,实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齐昭故意打趣她。

  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又不是我一个人,安然暗自想着忽然有些心虚,想着待会自己想和成溪哥独处的事,又朝齐昭坐近了些,可怜兮兮道“齐姐姐,我娘管着我,我都快三月未曾见到他了。”

  齐昭侧颜望她,不懂她这不是刚见到人,怎么还突然失落了起来。

  “就是···待会你能不能帮我拖住哥哥一会儿,我想单独和他说说话。”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她说呢怎么会情郎还非得拉着自己一起来,一眼扫到小丫头今日特别装扮过灿如春华的年轻面容,不由回想起当年自己这般年岁时的悸动和憧憬,伸手帮她将凌乱的额发理了理。

  “不得逾矩,可以做到吗?”

  “可以可以。”安然喜不自胜忙不迭的回道。

  “不过我只能试试,你别高兴太早了。”万一小世子严防死守她二人,她也只有爱莫能助了。

  “肯定可以的。”

  安然控住不兴奋难当情绪,将头埋在齐昭肩上高兴地直晃,她可真是聪明,即帮了哥哥,又成全了自己和成溪哥。

  “你怎么这么肯定?”齐昭不由好奇,她怎么觉着小世子的脾气有些阴晴不定的,让人难以琢磨。

  安然低头更加不敢看她了,小脑袋瓜子赶紧思考怎么不骗过去,好一会儿才磕巴着解释:“我哥他···他怂!”

  “他不怎么会和女子相处,怂得很,要不然怎么会这岁数了还未娶妻。”

  话毕,安然想起来哥哥每次面对齐姐姐时的拘谨,又觉得自己也不算全骗她,那个低垂的脑袋才敢慢慢抬起看向齐昭。

  “他还招人嫌,齐姐姐你是不知道,就年初我们回淮阳老家那回,本来母亲有意撮合他和老家的一个表姐,起初他还不乐意,谁知到了淮阳后连那个表姐的面都没见着,那个表姐早有意中人了,不愿意见他,哈哈哈哈。”安然说着哥哥的糗事,乐的开怀。

  “有吗?”

  想起上回寺庙的事,和昨夜的事,齐昭都怀疑她们俩说的不是一个人。

  外面喧闹了许多,马车渐行渐慢,安然避开她疑惑的眉眼,撩开车帘见前边车马积行,赵观南也策马走了过来。

  “马上就到桃林了,今日出来踏青的人较多,马车通行怕是要等上一会儿,我们走过去可好?”赵观南弯腰对着妹妹说着,可眼神却落在齐昭的身上。

  齐昭难得出来一趟,多走几步也只当锻炼身体了,安然也不想多等,二人齐齐下了马车。

  仆人们去拴马停车,采青提着食盒跟着安然身后,贯珠陪着齐昭走在中间,好在桃林够大,除了入口时人多了些,入了桃林后到清净了不少。

  成片的林子里,粉白相叠的花朵竞相肆意绽放着,枝丫错落间彩蝶戏蕊,枝头已经些葱绿嫩芽冒头,点缀花海芳菲。

  林中有一清溪穿流而过,波光粼粼的溪水载着散落的桃花瓣,蜿蜒前去,对岸有小儿嬉闹,花红草绿春光无限好。

  溪水潺潺,前一刻还在嬉笑的小儿突然在对岸哭了起来,赵观南回头去望走在最后头的妹妹,这时齐昭突然开口问他:“你手上的伤回去上药了没?”

  眼角才扫到妹妹妃色的裙摆,听见她的话,赵观南随即收回目光侧身回她:“上好了,你看。”说着还把衣袖拉了上去,露出重新包扎的白色棉布。

  余光瞥见那俩人进了林子里,齐昭又道:“你手都伤了,今日怎么还骑马,也不怕把伤口裂开。”

  “不碍事的,一点小伤而已。”赵观南笑笑,把衣袖放了下来。

  贯珠早前听人说桃林有几株胡颓子树,现下正是野果成熟之际,是以贯珠一进林子就拉着采青去寻胡颓子果去了。

  此刻就他们二人,沿着小溪徐徐踱步走着,水边早地湿软,齐昭走在外头,脚下不察踩在一处软泥上一滑,身形不稳差点跌入溪水中,霎时被一股力量拉扯扑进了温暖的怀抱中。

  许是赵观南力道大了些,又或者是从军之人胸膛太过坚硬,齐昭保住了鞋袜,但秀挺的鼻子却遭了殃。

  她蓦地痛呼了一声:“啊!”

  “怎么了,撞着哪儿了?”

  赵观南忙低下头去看还怀中的人儿,只见她眼眶氤氲起雾气,鼻头通红,心疼之余想去替她揉揉又忍了下来,不住的道歉:“抱歉,我···我刚才怕你跌到劲一不小心使大了些。”语气懊恼无比。

  “没事。”

  刚那一刹那间齐昭痛的眼泪都差点掉了出来,也不知这人胸膛怎么硬得跟铁块似的,她捂着鼻子摇了摇头,又稍稍朝后退了些,缓了一会儿,等痛感过去。

  “对不住。”赵观南再度向她道歉,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小心翼翼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