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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关行笑着走到他身边,正要调笑,视线落在宋羽河身上,心里突然咯噔一声。

  宋羽河脸庞微红,水眸中还有水光,连耳垂都通红得几乎要滴血。

  显然是一副情窦初开的模样。

  第70章 还没有刀

  宋关行的视线又落在那雪岛卡片上,不详的预感越来越重。

  之前宋羽河对薄峤只是依赖,宋关行还能说服自己是因为薄峤第一个对乖崽好,他雏鸟情结发作才会那么粘薄峤。

  但是现在

  宋关行无法再自欺欺人了。

  宋关行轻轻抚着宋羽河的脑袋,轻声说:小止。

  宋羽河的手还在玩卡片,他察觉到宋关行的语调很奇怪,疑惑地仰头看他:嗯?

  你之前问我,成年后就能谈恋爱了宋关行勉强自己露出一个笑,犹豫半天才说出那个名字,是因为薄峤吗?

  宋羽河一呆,他第一反应就是伸出手抱住宋关行的腰身,将脑袋一头撞到他怀里,轻轻呜了一声。

  宋关行差点被小炮弹撞出一口老血,强行稳住身体,感受到宋羽河一直在他腰上蹭,呜呜咽咽的就是不说话,艰难地说:乖崽,你是被戳中了心事,要杀你哥灭口吗?

  宋羽河拽着宋关行后腰的衣裳来回抓扯,将熨帖的西装料子都扯得全是褶皱。

  他蹭了好一会,才小心翼翼抬起头,怯怯地说:我、我不知道,这个问题好像很奇怪,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想找个地方藏起来。

  宋关行:

  宋关行无法理解他弟弟的脑回路:哪里奇怪了?

  宋羽河之前看过很多谈恋爱追人两百条,对于情情爱爱处于懵懂状态,所以不觉得那些东西到底有什么害臊的。

  但现在被宋关行这么直接戳出来,他却莫名感觉心跳急促,脸庞发红,本能让他找个地方藏起来。

  好像看不见听不见了,就不用面对这种让他这么奇怪的问题。

  宋羽河将额头抵在他腰上,手还在那胡乱拽着,嘟嘟囔囔地说:不知道,我不知道。

  他越说不知道,宋关行越觉得恐惧。

  之前宋羽河直言要和薄峤谈恋爱时,宋关行都没这么惊恐过。

  宋关行拉开他的手,蹲下来,苦口婆心地说:小止,你听哥说

  宋羽河不想听,直接扑上前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又开始用十指折腾宋关行后背的布料,又在那嘟囔:你别说,太奇怪了。

  宋关行气急:小止

  就在这时,有人在外面敲门,薄峤的声音传来。

  我好了。

  要是搁平时,宋羽河早就没良心地丢下哥哥,快乐奔向薄峤的怀抱了,但这一次宋羽河却浑身一僵,抱着宋关行更厉害了,脸还拼命往宋关行脖颈里埋,看起来又想把自己藏起来。

  宋关行:

  宋关行无可奈何,又不能朝着他发火,只好用力将宋羽河抱起来放在椅子上。

  宋关行正要去开门,宋羽河一把薅住他,紧张地说:你去哪里?

  宋关行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我这衣服都被你薅皱了,不去换一身等会让人笑话吗?

  宋羽河这会功夫已经毁了两套衣服,尴尬地收回手,眼巴巴看着宋关行去开门。

  薄峤已经换好衣服,倚在门框上看向宋羽河,疑惑道:怎么了?不下去玩吗?

  宋羽河一看到他,又联想到自己刚才说的那句如果我健康长大,脸腾地又烧起来了。

  后面没说出口的话大概太让他羞赧,宋羽河直接噔噔噔从椅子上起身快跑几步,一头扎到柔软的大床上,身体滚了几圈,把自己卷到被子里。

  藏起来了。

  薄峤:?

  什么毛病?

  宋关行简直没脸看,他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个事,只能凶巴巴瞪了薄峤一眼,气咻咻地去换衣服。

  薄峤也没客气,走进房间里,拽着被子一角一抖,宋羽河就骨碌碌转了几圈,从被子里滚出来了。

  宋羽河头发都滚乱了,蜷缩成一团依然躲着。

  到底怎么了?薄峤戳了戳他,挑眉道,礼物不喜欢?那我给你换一个?

  宋羽河这才翻了个身,小声说:喜欢,不用换。

  薄峤问:那我是做错什么了吗?

  要不然他怎么突然不愿意见自己?

  宋羽河闷闷地说:没有。

  这时,他的光脑传来一条消息,宋羽河恹恹看了一眼,发现是他他发来的。

  薄峤微微挑眉,没想到宋关行竟然给他他申请了星际身份id。

  【他他:我到了哦。】

  宋羽河怕别人会对他他不利,忙扒拉了一下头发,将刚才的羞赧收拾收拾压在心里,拽着薄峤往外走。

  薄峤见宋羽河这么急切,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感觉有点酸,甚至心中开始盘算,自己下次和宋羽河聊天是不是也要加点啊哦呢呐这种语气助词,省得看着显得冰冷。

  两人很快就找到了他他。

  他他含笑看着宋羽河,又若有所思看了看薄峤,对宋羽河柔声道:刚才我检测到您的心率有异常波动,您是遇到什么奇怪的事了吗?

  薄峤:嗯?

  宋羽河一惊,立刻踮起脚尖一把捂住他他的嘴,将他拽到一旁:不要乱说!

  他他将数据调给他看,说:你看,真的

  宋羽河难得恼羞成怒,说:禁言!

  他他笑得眼睛都弯起来了:主人,您没有给我安禁言程序,请问我要主动从星网数据库下载吗?

  宋羽河:

  宋羽河胡乱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撒娇似的和他打商量:禁言,禁言他他。

  他他被一颗糖收买,乖乖被禁言了。

  闹了半天,天色终于一点点暗了下来。

  宋羽河将那身折腾得皱巴巴的毛衣换成正装,被宋关行拉着手走进宴会厅。

  宋流止一直都是整个南淮上流圈子很神秘的名字,有人说他病了,有人说他死了,从来没有一个准话过,而这一次宋家突然宣扬得人尽皆知,说要给小少爷办十八岁的生日宴。

  几乎所有人都想见一见这传说中的宋流止到底是什么模样,能被宋家像是藏珍宝一样藏了这么多年。

  宋关行带着宋羽河进去时,偌大的宴会厅正在三五成群的寒暄交谈,不知是谁看到了宋关行,和同伴轻轻说了一句,没一会,所有人都难掩好奇地朝着宋关行的方向看来。

  宋羽河没经历过这么多人一起看他的场面,抓着宋关行的手微微衣襟,不安地仰头看他。

  宋关行应付这种场面倒是游刃有余,笑着和他说:这是我们家,你怕什么?

  宋羽河想想也是,也心大的不再管周围人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