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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比赛开始(万更)(1 / 2)

第一百二十二章 比赛开始(万更)

几人试完礼服,找了个咖啡馆坐下闲聊。

“听说顾真的脚不好了?”许戈然捧着咖啡,一脸八卦地问蒋蕴。

相处的时间越长,她就发现自己没那么怕蒋蕴了。

许是因为他和叶皊在一起后,多了点烟火味儿,脸上总是带着点宠溺和柔情,让她觉得他没那么可怕了。

这件事这么快就传开了?

蒋蕴和叶皊对视一眼,随意问:“你怎么知道的?”

“顾子深说的呗。”许戈然不以为然,撇撇嘴说。

简祁在边上补充道:“我今天打电话约他出来试礼服顺便聚聚,他说顾真伤口感染进医院了。”

叶皊恍然,简祁和顾子深的关系挺好的,会告诉他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她随即又把视线转向蒋蕴,神情有些复杂。

他和顾子深的关系好像也很好,眼下顾真出了事,会不会影响到他们之间的交情?

毕竟当初是蒋蕴让人把顾真给弄伤的。

察觉到叶皊的注视,蒋蕴抬眸看向她,笑了笑问:“怎么这么看着我?”

“你和顾子深……”她咬着下唇,有些纠结地开口。

蒋蕴抬手揉揉她的脸颊,笑道:“子深是个明白人,你不用担心,他不会怪我的。”

嗯,肉嘟嘟的,手感真好。

叶皊一头的黑线,垂眸瞪着他在自己脸上蹂躏的大手,猛地抬手用力拍开,再抬起椅子往许戈然的方向搬近了点,不再看他。

蒋蕴脸黑:“你干嘛?”

叶皊:“我太胖,怕挤到你。”

蒋蕴:“……”

这都气了一路了,还没消气吗?

都说女人是谁做的,依他看,这女人是充气充的吧。

许戈然忍着笑,接着问道:“顾真她好好的怎么会突然伤口感染?”

不就是被玻璃扎破了脚,凭顾家的条件,就算是伤口感染也不至于这么严重,需要送到医院去急救呀。

蒋蕴淡淡说了句:“谁知道呢。”

明显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

也是,顾真对叶皊做了那些事,蒋蕴不想提到她也是正常。

许戈然侧头看了看叶皊,转移话题道:“叶子还有3天就要比赛了,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还可以吧。”叶皊想了想,认真道,“这几天的假想敌练习基本没有问题,不过比赛的事很难说,变数太多。”

在比赛场上,一个小小的因素都能影响到比赛的胜负。

选手的心态、身体状况、临场反应,甚至是攻击防守是0。01秒的迟疑失误,都能扭转整个比赛的局面。

“叶子我相信你一定没问题的,比赛过后没多久就是我的婚礼了,你还要美美的当我的伴娘呢。”许戈然笑着鼓励道,说起婚礼,她脸上散发出来的幸福甜蜜真是挡都挡不住。

叶皊看着也不由得替她感到高兴。

她还记得那次和许戈然去酒店,她说起简瑜时的感伤和说起简祁时的气愤。

其实她那个时候就觉得,她的感伤也真的只是感伤而已,并没有到伤心的程度。而她对简祁的气愤却不是真的气愤,虽然她当时看起来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但眉眼间却隐隐带着点娇羞的感觉。

也许那个时候的许戈然也并不知道自己喜欢的是谁吧。四人闲聊了一会儿就相互告别,各自回家。

从咖啡馆出来,叶皊径自走向停车场,蒋蕴慢悠悠跟在她的后面,脸上满是无奈与宠溺。

走迈巴赫车前,叶皊无视司机打开的后排车门,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侧身就要往上坐。

蒋蕴大跨步向前,长臂一伸攫住她的腰肢,把她拉到怀里。

“真是怕了你了,别气了,嗯?”他低声在她耳边问道,语气里带着点求饶的意味。

一向傲娇的蒋少低下高高的头颅,说出这种类似于求饶和撒娇的话,让叶皊有些意外。

她压下心软,抬手去拍他的手臂,扁着嘴道:“谁生气了,我胖,怕挤到你才坐前面的。”

镜子里自己穿着精美礼服但拉不上拉链的一幕又浮现在脑海中,让她整个人又开始恼怒,用力掰开他的手。

蒋蕴:“……”

经过这次,他以后再也不敢说她胖了。

“你身材很好,一点也不胖,”他亲了亲她的耳朵,声音低沉而暧昧地说,“现在这样刚刚好,抱起来舒服。”

叶皊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这人脑子里时时刻刻都是些下流思想吗?

她抿紧唇,不想说话了。

“上车吧。”

“不要。”

“你是想要上车还是想要我在这里亲你?”蒋蕴低下头凑近她娇嫩的双唇,收紧环在她腰间的手臂,让两人的身体更加紧贴。

叶皊一愣,感觉这人真能做出来,咬唇道:“我上车。”

男人勾唇笑了笑,揽着她的腰,将她夹在腋下就往后排座走。

叶皊:“!”

她吓得赶紧伸手抓住他的衣服,被他这姿势弄得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蒋蕴将她放在车座椅上。

叶皊连忙往里坐好。

蒋蕴坐在她边上,伸手再次将她揽入怀里,眼见她在怀里忸怩,低头就亲了过去。

这一亲就亲了好久,亲得叶皊晕头转向的,连司机什么时候上车,发动车子了都不知道。

蒋蕴满足地抱着她,饶有趣味地把玩着她的手指。

叶皊回过神来有些郁闷。

这个男人总有办法让她各种妥协。

半晌,她瓮声瓮气的问:“真的不嫌我胖?”

蒋蕴下巴抵在她的肩膀,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将她的五指递到唇边亲吻,声音低低地说:“我就喜欢你现在这样。”

叶皊神色古怪地看他一眼,“那你是不喜欢我以前的样子?”

蒋蕴一时语塞,脑子里有些懵。

女人实在是一种难懂的生物,且极不讲道理。

叶皊看着他有些僵硬的侧脸,一时觉得心情舒畅了。

谁让这货总是各种的欺压她呢,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可以出出气,她当然不能放过。

蒋蕴余光窥见她嘴角微微勾起的笑意,心下明了,这丫头是在捉弄他了。

“逗弄我好玩吗?”他语气有些危险地问。

叶皊缩了缩脖子,嘴硬道:“凑合吧。”

心里又好气又好笑,他低下头一口咬住她的手指。

“呀!”指尖突然传来又麻又痛的感觉,叶皊吓了一跳,抽手抽不动,瞪大眼睛看着他。

这幼稚的小气鬼!

蒋蕴目光深深地看着她,松开牙齿,舌尖舔了舔她的指尖。

叶皊面红耳赤。

指尖被他温热的唇舌包裹住,让她感觉自己的手指就像巧克力似的化在了他的嘴里。

她吞咽了一下唾沫,傻乎乎地看着他。

四目相对,她被他眼眸里的邪魅和蛊惑看得心神俱颤。

这样的蒋蕴看起来好诱人。

叶皊被自己脑子里的想法震住,顿时觉得自己被这下流惯了的人带坏了,一时脑抽才会有这种想法。

她在脑子里这么告诉自己,身体某处却起了让她不敢置信又羞耻至极的反应,她下意识加紧了双腿,推开蒋蕴,抽回自己的手。

蒋蕴这次没有为难她,松开她的手,低头凑近她的耳边轻声问:“有感觉?”

叶皊脸颊绯红地瞪着他,咬唇小声说道:“有人在呢,你就不能正经点。”

蒋蕴低低笑出声来,说:“哪有人?”

叶皊一愣,转头一看,驾驶座上空空的,哪还有司机小王的身影,再看向车窗外,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回了苍园的地下车库。

她这是被一个男人给诱惑得三迷五道的了?

男人饶有趣味地看着她的脸色变了又变,勾着唇角缓缓说:“放心,回房间了无论你想怎么样,我都会满足你的。”

叶皊一听这话,整个人都不好了。

“满足你妹——啊——”

话没说完,她就被他猛地压倒在车座椅上亲了起来,她甚至感觉到他的手不由分说地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将她搓扁揉圆。

半晌,蒋蕴抱起晕乎乎的叶皊,快步走进电梯,直接回卧室。比赛前一天,童雅怕叶皊受伤,没有让她再练实战,而是在做完力量训练后观看陶然和郑陌陌最近的比赛视频。

在她们看视频研究对手的时候,燕城的另一头,一个安静偏僻的会所里,也有人在研究着她。

二楼走廊尽头的房间里,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面对面坐着。

男人把平板电脑放在桌子上,低声说:“叶皊没有参加过比赛,这是她近期练习的视频。”

陶然和郑陌陌低头仔细看着视频里叶皊的格斗,眼里同时闪过一丝赞许。

这丫头不错!

是个好苗子,就这样毁了有点可惜了。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男人不耐烦地打断两人的思绪。

两人对视一眼,沉吟半晌,陶然问:“每人两百万?”

“没错,”男人拿出两箱现金放在两人面前,用下巴指了指,“先给你们每人50万,不管最后是谁成事的,只要打断她一手一脚,剩下的钱马上给你们。”

郑陌陌拧紧眉头,“一开始不是说只要打成重伤就可以了吗?”

虽然她们以前也打过假拳,但那都是故意输的,从来没有做过伤害别人的事情。

看资料小姑娘也就刚满20岁,和她们无冤无仇,断一手一脚会不会太残忍了?

男人冷漠地看着她,一字一顿慢慢说:“不然你们以为随便把人打一顿就能得到两百万?”

两人不说话了,看一眼桌子上的钱,又转头看一眼对方,想了想,咬牙点点头说:“好,我们答应你,比赛过后你马上把钱给我们。”

虽然觉得对不起叶皊,但那毕竟是两百万,她们当初走上打假拳这条路不就是为了钱吗?

做完这一票,她们就可以收手不干了,拿着这两百万开始新的生活。

“没问题,”男人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这两人,声音低沉阴冷地说,“比赛结束后,别人问起,你们知道该怎么说吧?”

“我们会把问题揽上身,不会牵扯到你的。”陶然抬眸瞥一眼男人,淡淡说道。

反正她们已经决定不再打拳了,到时就说是比赛打得太激烈,一时忘我,没有控制好就行了,格斗场上本来就危险重重,被打伤打残的大有人在。

“你们最好记住说过的话,到时要是乱说话,别说是剩下的钱,我会让你们跟叶皊一样的下场。”

男人冰冷的目光在她们身上转了一圈,直到两人被看得头皮发麻,才转身走出房间。

陶然和郑陌陌松了口气,放松下来发现身上汗湿了一片。

那个男人的眼神太恐怖,就好像毒蛇般,随时准备扑上来咬住她们。

两人抹了抹脑门上的汗,总感觉有些不安。

她们合作过不少打假拳的人,但没有一个像那个男人那般让人感觉到可怕的。

那人绝对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与这种人合作真的没问题吗?

看一眼桌上的钱,她们明白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收起思绪,看着叶皊练习的视频开始制定计划。下午四点多,蒋宅。

结束一天的训练,叶皊换好衣服,童雅送她出门。

两人走到车前,童雅笑着叮嘱:“今晚早点睡,什么都别想,明天的初赛肯定没问题。”

叶皊点点头,“嗯,我知道了,童姨您赶紧进去吧。”

她坐上车,朝童雅挥挥手,“童姨,再见。”

“明天见。”

车子开出蒋宅没多远,叶皊突然听到了手机铃声,来了一个电话。

她从包里掏出手机看一眼,有点意外,接通唤:“李乔。”

“你现在方便接电话吗?”李乔在那边问。

叶皊看一眼驾驶座上的小王,说:“方便,你有什么事吗?”

“前几天有人来找我,出一百万让我把你给打残了。”

叶皊一愣,错愕地问:“你说什么?”

“我没答应,”李乔顿了顿又问,“你知道陶然和郑陌陌吗?”

“知道,我今天刚看过她们的比赛视频。”

“我托朋友去查了查,那伙人可能去找她们两个了,你比赛的时候小心点,她们可能会下黑手。”

叶皊沉默了几秒,低声说:“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能不能拜托你暂时不要告诉别人?”

李乔想了想,问道:“这件事你不打算告诉蒋少?”

叶皊视线往前扫视一眼,压低声音道:“嗯,现在事情也该不清楚,我不想麻烦到他,比赛的时候我会自己小心的。”

李乔轻轻叹口气,说:“你想清楚了就好,总之,万事小心。”

“嗯,谢谢。”

“那我先挂了,比赛见。”

“再见。”

叶皊挂断电话,心情有些沉重。

到底是谁这么恨她,要通过这种方式来毁了她?

她的生活圈子很单一,除了学校就是拳馆,最近更是连古泰也没去,没课的时候都是在蒋宅呆着,不可能会和人结仇。

童薇薇因为宋彦林的关系给她下过套,可照片事件之后她就消失不见了,这事应该不是她做的。

如果不是她自己的问题,那就只能是因为蒋蕴了。

她唯一能让人嫉妒发狂得想要除掉她的一点就是,她是蒋蕴的女人。

叶皊轻轻地舒出一口气。

做蒋蕴的女人还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她早就知道,站在他的身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尤其是她现在还只是一个一事无成的学生,没什么本事就算了,还不懂得保护自己,三番两次地被他保护着,这样的自己,别说是外人,就连她都觉得自己没有资格站在他的身边。

这次的拳赛是一个很好的证明自己的机会,虽然只是一次业余赛,但影响力还是不小的。

她想用这次的拳赛里拿一个好成绩,然后在大学剩下的这一年半的时间里想清楚自己想要做的是什么,她想成为更好一点的人,只有那样,才会有点勇气和底气,坦然地站在他身边。

如果现在就告诉蒋蕴这件事,他肯定不会让她继续参赛,这样的话,她就只能一直处在他的羽翼之下,永远也不可能成长为一个独当一面的人。

这一次,她想要自己面对,想要证明一下自己的能力。与此同时,一个昏暗的房间里。

几个男人围着一张圆桌坐着。

“老大,我们来燕城是为了找枭和他的虎鲸小队的,为什么要帮那个女人做这种事?”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不满地看向首座上的黑衣男人,声音粗犷地问道。

“畏蛇,我们找枭都找了一年多了,也只能查到他可能在燕城,不做点事你让我们吃西北风呀。再说了,找到枭后,总是要钱买装备的,不然你是想拿把菜刀去和枭的虎鲸队打?”下首一个青衣男人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畏蛇不屑地看着他,说:“狂骨,没钱了大不了就去干一票,这样被一个臭娘们指使算什么事。”

他对面一个面带刀疤的男人翻了个白眼,说:“你以为我们来燕城是干什么的,干一票大的,然后呢?逃亡还是继续找人?你说话走走脑子行吗?”

畏蛇闻言瞪着他,恼怒道:“野狐你……”

“够了!”首座上的男人低喝一声,“现在是吵架的时候吗?找人找了这么久还没半点头绪,你们好意思在这吵?”

底下四人闭紧嘴不敢说话了,男人在他们身上冷冷地扫视一圈,接着说:“顾真是燕城四大家族的人,在她身边能探听出不少的情报,还能好好隐蔽身份,你们一个个都给我好好呆着,在找到枭之前谁都不准给我乱来!”

四人面面相觑,重重点一下头:“是,老大。”

“壁虎,你从明天开始,潜入K—1的赛场,每天找机会在叶皊的水里加一粒这个。”他从兜里掏出一小袋药,递给壁虎。

“这是什么药?”壁虎拿起来看了看,好奇地问道。

男人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让人行动迟缓的药,每天一点,到她决赛的那天效力就能发挥出来了,这药最妙的地方就是,它能让人的四肢僵硬迟缓,同时却能刺激人的神经,让人在遭受极大的痛楚的时候保证他不会痛晕过去。”

也就是说叶皊那天得头脑清醒地忍受着那断手断脚的痛楚?

四人“嘶”地一声倒吸一口气,女人恶毒起来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翌日,天还没亮。

叶皊晚上睡得并不好,夜里醒来好几次,最后一次沉沉睡去,没多久,又被外面的雨声吵醒。

她睁开惺忪睡眼,目光落在厚重的窗帘上,隐隐约约地,听到了外面噼噼啪啪的下雨声。

“醒了?”边上传来低沉慵懒的声音。

叶皊还没来得及转过身去,就被蒋蕴从后面抱了个满怀,他重重一条胳膊搭在她腰间,迷迷糊糊地就将她往怀里揉。

“外面下雨了?”她把手覆在他的大手上。

对于蒋蕴三不五时就偷偷摸摸开锁溜进来的行为她已经懒得说什么了,反正就算她把门反锁了,他也有本事从窗户攀爬进来。

什么开锁、拆门、游绳爬窗,甚至连无声破窗,他通通都会,她都忍不住要怀疑他上辈子到底是不是一个辣手摧花的采花大盗了,不然怎么会这么多的潜入方法呢。

“嗯,再睡一会吧,时间还早。”

“我睡不着了。”

“紧张了?”

“有点,”叶皊轻轻说了句,侧过身来把脸埋在他的胸膛里,双手揽着他的腰身。

蒋蕴抬手摸着她的头发,“这才初赛就紧张了,决赛的时候怎么办?”

“你管我!”叶皊在他怀里闷闷哼道。

她从来没有参加过比赛,觉得紧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