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不就是你的吗？我们都那样了！”

大庭广众之下，被他说出来，侍女纷纷意会，脸色泛红，如烟瞪着他，“方熠，你胡说什么！”

“我可没胡说，如烟，你就是她的师娘！”

方熠朝凤天玖使了使眼色，“还不过来见过师父和师娘！”

“师父？”凤天玖疑惑。

“嗯！”方熠老神在在应了一声，又向她示意，“快叫师娘！”

凤天玖：“……”

“还不快点！”方熠催她。

凤天玖抬眸，“我什么时候拜师了？”

“你刚才不就喊了吗？这么多人都听见了！”

“……我有师父了！”

“你师父教你炼器？”

“没。”

“那不就得了，我教你炼器！”

“……”

“怎么，我一个帝品炼器师，还当不了你师父？”

“你不是圣品炼器师吗？”

“那都是二十年前了！二十年我都没落点长进，还怎么收徒为师？！”

“……”

凤天玖没受帝品炼器师所诱，传音于真正的师父。

“师父，有个人要收我为徒。”

“哦，谁还看得上你？”沈天风语调中含着揶揄。

“……”

沈天风随即正经，“他准备教你什么？”

“炼器。”

“也成，但必是帝品炼器师，才能答应他。”

“他就是。”

沈天风沉吟一会儿，欣然同意，“暂且从他那儿骗学点炼器知识，乖徒儿，去吧！”

“……”

凤天玖就不懂了，学就学，为什么是骗学？

不过师父他既然答应，她正好也想炼器，随即点头，恭敬对方熠道了声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