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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女穿成豪门养女后第197节(2 / 2)


  他们不知道这样做对与错。

  他们得不到验证了。

  只有最后的孤注一掷。

  晚上十一点三十三分。

  骶骨上的所有咒文都被磨平了。

  程冽放下角磨机,褪下手套又换了一双新的。

  到这里,步骤还没有结束。

  他们要开始刻新的咒文上去。

  江惜抓着刻刀,说:“这个比古国的刀好用多了,刻起来很快。”

  她认真地盯着骶骨,将自己曾经所学的那些晦涩的咒文,那些属于古国的至高无上的文字,缓缓篆刻入骨头。

  山顶的冷风吹拂起她的发丝。

  使她保持着绝对的清醒。

  黑夜无声。

  离她满十八岁那一天到来,只差七个小时了。

  “好了。”江惜放下刻刀。

  这还没完。

  程冽抿着唇接过去,开始刻另一半越国的文字。

  他学了很久。

  练习了很久。

  下刀再稳不过。

  也许从他六岁那年,触碰到那面铜镜,沾染到江惜的血开始。

  就注定这一天,他会坐在这里刻下另一段属于数千年前的文字。

  程冽的新手套很快又被磨破了。

  但他下刀依旧很稳。

  风带走了热意。

  江惜撑着下巴,看着山脚下城市的夜景,她想和程冽说坐在这里挺好的……

  但又不能打断程冽。

  她独自看了会儿,觉得无聊,也就扭头回来继续看程冽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

  “……好了。”程冽放下手中的工具。

  但却并没有松出那一口气。

  他们仿照之前的样子,一半古乾国咒文,一半越国文字。

  只不过和之前的不同。

  他们这是在对江惜曾经的国君下咒。

  国君死去。

  他下在江惜身上的咒自然也就会失效。

  但他们也不确定这是否有效。

  甚至无法完全确定动手的是不是国君……

  但听来应该是这样的。

  每一任大巫的死亡,除了国君,还有谁敢操纵呢?

  “点杯酒吧。”程冽突然说。

  “嗯?”

  “你马上就成年了,可以喝酒了。”程冽露出了点笑容。

  江惜应了声“好”。

  然后酒店的服务生就给他们端来了很多酒。

  临走的时候,还用奇怪的目光看了看他们面前摊开的各种工具。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怎么会有人约在这样浪漫的地方,一起打磨一块骨头?

  等待是漫长而枯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