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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2 / 2)


  小姑娘十只可爱的小脚趾微微蜷缩,下意识想要逃开,腰肢与后脑勺却被牢牢扣住,动弹不得,只能仰头承受。

  “我很快就会回来。”男人声音带着笑意。

  甜蜜而又喜悦,充满着难以言喻的幸福。

  待容珺离开,屋里的两个小姑娘脸颊都红彤彤的,像是初开的桃花。

  对于钟钰没有事先商量,就撒下漫天大谎的做法,云娆其实有些生气:“阿钰再想──”

  她刚开口,嘴就被钟钰猛地捂住。

  “嘘……”钟钰倾身,凑在她耳边,用接近气音的声音说:“小声点,屋内有暗卫监视着。”

  云娆点了点头,钟钰这才松开她。

  “你就算再想支开容珺,也不能骗他我有身孕。”她凑在钟钰耳边小声道。

  她想离开容珺,但不想再骗他了,她不喜欢欺骗人,被骗的滋味并不好受。

  但钟钰话已出口,她总不能当面拆穿好友,只能硬着头皮配合她。

  钟钰也很无奈,谁叫她每次过来帮云娆搭脉看诊,容珺始终守在一旁,像防贼一样的盯着她,深怕她会把云娆偷走一般。

  她虽然也觉得撒这个谎不好,但那又如何,她早就看不惯容珺。

  容珺打从一开始就派着暗卫监视阿娆,后来还把阿娆藏在外宅,害她被人当成外室,最后,甚至将阿娆关出病来。

  要是不想办法让阿娆离开,阿娆早晚会被逼死,她顾不了那么多了!

  “先不说这个,岑煊要我给你一样东西。”

  时间紧迫,容珺随时都有可能回来,钟钰不想浪费时间,飞快地从怀中掏出一包药,塞进云娆手里。

  云娆呼吸一窒,心脏飞快地跳了起来,她愣愣地盯着手里的药半晌,才看向钟钰,缓慢张嘴,无声询问:这就是岑煊说的,假死药?

  钟钰笑着点了点头,轻声道:“对。”

  第31章 晋江文学城首发  云娆姑娘突然、突然就……

  “澜清,真没想到容将军是那样的人,之前把身边的小通房宠得无法无天就罢,听说那个小通房逃了,找不回来之后,他居然在外边养了个外室,还为了她顶撞荣国公。”

  丞相府花园内,假山旁的八角凉亭外,丫鬟婆子排排站,凉亭下,石桌上摆着许多瓜果糕点。

  岑时卿懒懒的倚靠在铺着软垫的栏杆上,漫不经心的看着池中游鱼,话里的愤恨与轻蔑,显而易见。

  眼下正值炎夏,凉亭下的几个姑娘身边都摆着冰盆,丫鬟们垂首不语,拿着冰丝团扇轻轻扇着。

  园内百花齐放,各色花朵昂立其中,香气四溢,醉人心脾。

  温澜清坐姿端正,抿茶不语。

  她对于这个“表妹”,从小就没好感,若非姑母对岑时卿近乎溺爱,她根本懒得奉陪。

  温澜清与岑时卿同年,两人同月出生,温澜清虽比岑时卿早出生十来天,算是她的表姐,岑时卿却从小就直呼其名。

  岑时卿显然早就习惯温澜清的沉默,径自道:“你说,怎么那么凑巧?那个小通房刚逃,容珺就养了外室,该不会那个外室就是他身边叫云娆的那个小通房?”

  听到云娆的名字,温澜清眸色微闪,淡笑:“就算是又如何,难不成到现在你还想嫁给容珺?”

  岑时卿虽然从小就被养得过分娇纵,到底是个未出闺阁的年轻姑娘,听见如此直白的话语,忍不住脸热。

  她红着脸,抬起下巴,细声轻哼:“不行吗?”

  温澜清眉梢微挑,轻笑了下,不置可否。

  “大姐姐,”岑时卿坐直身,转头看向来到凉亭之后就始终不发一语的温释月,“您此次回京,要待多久?是不是像以前那样,陪舅舅和舅妈过完中秋又要离京?这一次能不能待时卿生日宴后再离开?”

  温释月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笑容慈和:“大概……不走了。”

  “太好了!”岑时卿眉眼弯弯,“大姐姐如今年纪也不小了,可是终于决定听舅舅、舅妈的话,决定寻个好人家议亲,安定下来?”

  她这个大姐姐是个奇人,分明是丞相府最尊贵的嫡姑娘,却从小就和大家闺秀、温婉贤淑这几个字扯不上边,自幼便勇武善射,精于骑马射箭,而非女红乐器。

  最重要的是,大姐姐如此异类独行,舅舅温斯年却从未阻止反对,长女及笄之后非旦没急着帮她议亲,还许她离京四处游山玩水。

  岑时卿都不明白,她这舅舅究竟是疼爱这个大姐姐,还是早就放弃她。

  温释月面上笑容淡了些,忽然又将话题拐了回去:“听你方才与澜清的对话,你们似乎见过那位容将军身边的那个通房?”

  温澜清捧起茶盏,垂首品茶,模样十分专心。

  岑时卿想起那个身姿曼妙,模样看上去比春日里的桃花还要娇,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美得让人又惊艳又嫉妒的小通房,那日在明月轩受到的屈辱,再次浮现心头。

  岑时卿眼底闪过轻蔑,勾唇冷笑:“见过,削肩纤腰桃花面,天生一双勾魂眼,身段风骚,模样娇艳妩媚,举手投足令人骨软筋酥,是个难得的大美人,也不怪容将军一回京就被她迷得转转团。”

  这话明面上听上去像是称赞,实则不然,温释月与温澜清几乎是同时间微微一顿。

  岑时卿毫无所觉,继续说:“我看她八成就是容珺藏的那个外室。”

  她抬头,看向温释月:“大姐姐觉得呢?”

  温释月笑着摇头。

  温澜清也跟着笑:“长姐刚回京不久,怕是早就听得一头雾水,哪里清楚这些事。”

  岑时卿觉得无趣,撇了撇嘴,又继续低下头,赏荷观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