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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路可退任报复(2 / 2)

  “嗯。”白一痕推开了桌上的所有杂物,铺上了那幅画,画中惟妙惟肖地绘着一个红衣小公子,笑靥如花,如沐春风,本人更像是一枝花,盛开在温煦的春风之中。“哇……”白一痕即刻看住了。

  “你……”苏七吃醋,生气地挡住了那幅画,“不许看!”

  “这么好看怎么能不多看两眼呢?”白一痕笑。

  “白一痕!”

  “啊啊,好了,不逗你了。”白一痕忍俊不禁,揉了揉他脑袋,“吃醋了。”

  “都是跟那两个小鸳鸯学的。”

  “嘻嘻。”

  打趣归打趣,白一痕跟苏七还是得办正事,“这……好像是两个字,‘花……’,哎,这‘花’什么啊?看不清了。”苏七抬头看白一痕,却发现这家伙还在看那个红衣小公子,“喂!”苏七用紫禁使劲碰了碰他。

  “哎。”白一痕笑,捏了捏苏七的脸蛋儿,“干嘛呢?”

  “你又……哼。”

  “不是,我只是好奇,这画上的到底是谁,画像居然能被留在这花氏祠堂?”

  “看名字啊,笨!”

  白一痕温笑:“你还记得易寒说什么了吗?”

  “唔?”

  “他说作尘最近一直能看见一个红衣公子,作尘说的那个红衣公子,会不会就是这个人?”

  “有可能啊。”苏七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正反翻了翻画像,“可是这画都这么旧了,是这个人吗?”

  “花……”白一痕轻语,用手抚了抚落款的两个字,“花……”应该是花家的人,“七七,去把花家的家谱拿过去,再一一核对,画这幅画的人,应该是花家中人。”

  “好。”

  逐一核对,都半天了,哪个字都不像啊,苏七都快没耐心了,还是想帮帮小鸳鸯们,“花显。”

  白一痕仍旧摇头,脖子都快抽筋了,“不像。”

  “花无?”没有听到回答,估计又不是,“花阑?再一个花久长?更不可能是了,三个字,再往下时间就对不上了。唔?白一痕?”

  “花无?无?”白一痕紧眉盯着。

  苏七撑头看着,摆了摆手,“白一痕!”

  “啊?”他扭过头来。

  “想什么呢?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苏七委屈。

  “七七,你看,这个字有没有一点儿像你刚才念的那个名字?”白一痕指着。

  苏七疑惑,看着他人,“我刚才念了所有花家的直系先祖,我哪知道是哪个啊?”

  “啊啊,花无,你看像不像嘛?”

  “花无?诶?”苏七定睛看着,“你这么说,真的像啊,那应该就是花无了。”

  “花无,花焉知。”白一痕翻看着花氏家谱,“几百年前的人物了,怎么可能?”白一痕有些不敢相信,“作尘说的都是真的吗?他真的看见了花焉知前辈画的这个人?怎么会这样?”

  “那是鬼吧?”苏七裹紧了衣服,“百年厉鬼,指不定这小鸳鸯做了什么滔天恶事呢,才会被先祖缠上身。”

  “想什么呢你?”白一痕拍了拍他,“照你这么说,我闹了你们苏家的婚事,我们两个的事……罪过也不小吧……呃?”白一痕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苏七依旧不服,“我才不怕呢,被鬼纠缠我也要跟你一块。唔?白一痕。”

  白一痕紧眉道:“会不会是因为……易寒的事?”

  “他?”

  夜月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睡梦中的温不疑还才沉浸在儿时同哥哥在一起的美好时光,转眼间,爹爹死了,母亲只一味地伤害他爱的哥哥,“哥哥……”哥哥只是喝了母亲派人送来的一碗安神药,竟然从此再也说不出话来了,他的好哥哥没有不言玉,只是一个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