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第12节(1 / 2)





  “这玫瑰和你多像,都这么美好,都这么,让我舍不得放弃,”他敛起笑,眸色暗沉,“哪怕得到你的代价是让我死。”

  “我都甘愿。”

  他捏着她的耳垂,指尖微凉。

  触感熟悉。

  陆相思睁开眼。

  是他。

  还是他。

  那个不舍得掐死她的男人。

  脚背隐隐作痛,她强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拿起床头柜的止痛药吃下。

  她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没血。

  只是个梦。

  她抬眼看窗外。

  阳光明媚。

  又是个好天气。

  同一时刻。

  城市的另一个角落。

  窗帘严丝合缝拉起的房间里。

  梁裕白靠在床头。

  烟雾模糊了他的视线,仿佛将他重新拉扯回梦境中。

  梦里。

  他伸手抚摸着她的脸。

  鲜血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

  她的脸颊上。

  血迹勾勒出的是玫瑰。

  她问他,你是谁。

  他说,这重要吗。

  “当然重要。”

  “知道我是谁,然后呢?”

  “然后……”

  “和我在一起吗?”

  “不。然后,我要离你远一点,越远越好,”她的眼神干净又澄澈,映着他此时的模样,肮脏又卑劣,“你是个变态。”

  她说话时带着鼻音,声音软绵。

  就连骂他都带了几分娇嗔。

  梁裕白捏着她的耳垂,“我只是想得到你。”

  他双眼黑沉沉的,眼神病态,“这有错吗?”

  她像只受惊的小鹿。

  他从未这么开心,“你逃不掉的,你是我的。”

  -

  陆相思下楼的时候,陆斯珩刚到。

  他提了个行李箱过来。

  陆相思愣住。

  陆斯珩看到她裹成馒头似的脚,也愣住。

  陆相思回过神,“哥哥,你怎么把行李箱也带过来了?”

  陆斯珩走到她面前,“你这脚。”

  “没多大事,只是崴了下。”但肿成这样,似乎不像是“没多大事”的样子,她说,“我能走能跳的,真没多大事。”

  说着,她从最后一节台阶上跳了下来。

  刚站稳,陆斯珩抬手,食指微曲轻敲她的额头,“不许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