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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7)(2 / 2)


  不用,今天就这样。江宁灼在他的背上顺了顺以示安抚,然后膝盖往两边一撇,跨坐在他身上的路寒舟的双腿就分开了,尾巴就掉落在了腿空出的地方。

  路寒舟一只手扶着他的肩膀保持平衡,看着他十分坦然的表情,也不好说什么。

  随后,丝丝缕缕清凉的灵力就从尾部的鳞片蔓延上了路寒舟的脊椎。

  这个姿势仿佛更有助于灵力吸收。

  江宁灼以抱着他的姿势用手按压着鳞片,仔仔细细地替他处理着上面怨气的侵蚀。

  听着路寒舟嘴里努力掩盖的声音,他越来越心猿意马,努力表现平静,问道:是不是难受啊,我轻点?

  就这样吧!路寒舟努力让自己音调正常,他到底再说什么虎狼之辞!

  可虽说他脸皮越来越厚了,但他忘了,自己会在这个过程中身体有所反应,在这种情况下,有衣服遮不住。

  路寒舟意识到之后赶忙夹膝盖,疯狂推搡江宁灼说:好了,快把我放下!

  江宁灼手上的动作未停,指尖都泛起了红色,他看着慌乱的路寒舟,安慰道:十一不怕,很快就结束了,没人会知道的。

  显然他已经发现了路寒舟的变化,而且不打算中途放弃。

  路寒舟本来以为对方知道自己的龙身发生了什么会对自己有些厌恶,可这安慰让他愣了神。

  对方并不嫌弃自己。

  他呆滞片刻后慢慢恢复了原来的动作,搭在江宁灼肩膀上的手也不由自主开始收紧。

  在沉默中将近半个时辰,最后一丝灵力流入了路寒舟的灵海,一股暖流窜上脊背,路寒舟不受控地埋进了江宁灼的脖颈里,差点哭出来。

  太舒服了,在此之前他一直以为治病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江宁灼大大方方让他靠着,手毫不吝啬在他的后脑勺抚摸了一下,说道:你已经开始适应了,这样以后每次吸收灵力都会更顺畅一些,会给你带来舒畅感。

  听到每次后路寒舟才回过神,慌里慌张地站起来,看到了江宁灼泛红的脖子。

  太热了。江宁灼解释道。

  路寒舟赶忙跑过去把窗打开,让冷风灌入后整个人才清醒一些,他的腿有点酸,尽量让自己走的自然些。

  他觉得不行,自己刚才竟然在江宁灼面前那个了这个可恶的口头协议一定要想办法取消,他一定可以找到更合适的办法。

  虽然确实很舒服。

  他走到江宁灼面前,想起了另一件事,那我还得和你回封宗一趟?

  毕竟他答应了要陪他入睡,虽说现在有点累,但强撑着跑个来回应该不成问题。

  我出来办事。江宁灼转头看了一下床。

  路寒舟义正言辞道:挽香阁不留客。

  想在这儿凑活一晚,绝对不可能。

  心思被戳破的江宁灼倒也不急,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被路寒舟坐乱的衣袍,让步道:你不用去了,直接在这里陪一下我应该可以把那个感觉坚持回封宗。

  怎么陪?路寒舟疑惑。

  下一刻,看着江宁灼张开的手臂,路寒舟迟疑片刻后还是抱了上去。

  也对,不亲密接触一下怎么带回封宗。只不过江宁灼似乎要把他融入骨髓一般,用了不少的力气。

  等他松开后,路寒舟站在原地大喘气,吐槽道:这是什么鬼方法

  不知道被勒的还是怎么,他现在心脏已经跳到完全不受控的地步。

  江宁灼微微笑了一下,莫名有点宠溺。

  空气中弥散着一股别样的风味,经过这两次之后路寒舟发现江宁灼好像也不是那么讨厌。

  他想起了另一件事情,指了指床边的书,给我打开上面的咒法。

  差点把这事儿给忘了。

  不要。江宁灼目不转睛看着他。

  路寒舟没什么力气和他睁,靠近他眼睛眯了眯:快啊

  你在撒娇吗?江宁灼拨了一下他手腕的铃铛。

  看着路寒舟表情沉下来,他伸手把书上下的咒法锁解掉了。

  还是不要得寸进尺的好。

  路寒舟干笑一声,自己努力了一夜没解开,不如人家挥挥手指。

  江宁灼起身打算离开,只不过一开门,从门外摔进了两个人,外面传来了一哄而散的声音。

  趴在门上偷听的江尘和百折没想到被发现,赶忙从地上爬起来陪笑之后就打算跑。

  不过百折一下就被路寒舟用一股灵力拽住了。

  江宁灼倒是没说什么,和路寒舟打过招呼之后就坦然地带着江尘离开了。

  百折见人走后赶忙解释道:阁主!冤枉啊!江尘带我来的!说看看你两的绯闻是不是真的不过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听见啊!

  这倒是实话,他们确实是收拾完一层之后才成群结队上来。

  路寒舟就像蒸熟了一般从里红到外,咬着牙道:从哪里开始听的!

  百折畏畏缩缩如实道:从开窗

  把他们给我叫进来!全部罚站!路寒舟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刚踏出挽香阁大门的江宁灼没忍住笑出了声。

  第38章 草骨 去青楼抓人。

  南城地处地势起伏之脉, 近日连续放晴,每到夜晚格外璀璨的星空仿佛触手可及。

  不少有情人登屋踏檐,都想伸手摘几颗耀星下来赠与心上人。

  不过这般缱绻娇涩的情愫也不是所有人都有的, 譬如城南醉玉轩,载歌载舞只求一夜姻缘。

  这名字听起来风雅,但其实就是一座青楼。今日是醉玉轩花魁选拔之日,不少人都前来凑热闹想一睹娇媚容颜。

  就在这人群喧嚣最盛之时,咔哒一声, 一个人踏入了大门。

  周围瞬时安静下来。

  来的人头戴鹤冠身穿一袭白色淡袍,虽已经淡雅低调十足,但他那张凌眉星木的脸还是被人们认了出来。

  交头接耳声乍起:

  这不是江宗主吗, 他来青楼做什么

  该不会是来看花魁的吧,修仙之人也喜欢这些?

  该不会是有邪祟在楼里吧!

  什么?邪祟?!

  还没等人群慌乱起来,江宁灼抬手一挥袖,所有人的注意力就继续回到了台上女子曼妙的身姿上, 完全忘记了刚才看到了谁又在讨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