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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随星果断说:当然可以。

  顾时倦见状又笑着开口:这么巧的话,要不一起吃个饭吧?现在也到饭点了。

  他似乎也看得出单随星的纠结,又说:都是朋友,没有什么上下级关系,而且我老婆也很喜欢你。

  单随星倒没有那么紧张,他就是想看看沈迢,刚刚他怎么看沈迢都好像没什么兴趣的意思。他刚偏过头去看,却发现对方的脸色似乎不太好,甚至有些苍白。

  怎么了?不舒服吗?单随星有点着急地问,他心中莫名有点不安,沈迢总不会又隐瞒了什么东西吧?

  沈迢眉头皱着,伸手轻咳了一下,安抚单随星说:没事,有些胃疼。

  单随星瞳孔放大,抓着沈迢的手就喊出声:沈迢你到底哪里有问题,胃疼会吐血吗?!你吐血了啊!

  抓着的那只手上果然有血,其实不多,只是吐血这种事情,怎么看都非常惊悚。

  顾时倦也皱起眉:我送你们去医院吧。

  麻烦了。沈迢微微点头,还不忘安抚单随星,没事,不是大问题。

  单随星咬着牙,不敢相信地看着还云淡风轻的沈迢,他一瞬间有一点难过,还有点愤怒,明明这种严重的事情,却对他瞒着。

  沈迢到底是在想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稳住,不是什么大问题,介是个甜文,信我!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苏打篞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2章 一直

  去医院的路上,单随星甚至把所有的可能都想到了,主要是因为当时那本霸道总裁狠狠爱小说给了他莫大的阴影,里面那个女主也是时不时吐血。单随星自然开始脑补各种严重的病。

  例如沈迢其实癌症晚期为了不让他伤心所以故意离婚,但是现在又舍不得所以说复婚安慰他,其实已经病的很严重,甚至马上就要支撑不住。

  又例如沈迢其实得了白血病,每天都在偷偷吃药。

  总之什么病严重就往什么地方想,倒是把自己难过得不行。

  护士小姐看着这个从进医院就开始掉眼泪的男孩,进诊室前忍不住安慰他一句:好了别哭,现在情况看来不是很严重,应该是有些胃出血,我们现在要做胃镜进一步观察。你是家属吗?来签个字。

  单随星有些恍惚,他抬手擦了一下眼睛,才发现自己真的在哭:真的不是胃癌吗?我不会是要签病危通知单吧?

  护士小姐微笑地礼貌道:放心只是做胃镜而已,因为需要打麻药才要签字。她一边把单子递过来。

  哦,好。单随星依然有些不安地接过来,在单子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接过来单子,护士小姐又说:请你们在这里稍等片刻,我们现在要准备开始了。说完便转身进了做胃镜的诊室。

  单随星虽然很想看看现在的沈迢怎么样,但他也没办法进去,在原地愣神了片刻,又坐回了等候区,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想到刚刚的血,他还有点心有余悸。

  别担心,护士都说了应该不是大问题,沈医生不像是会把身体搞坏的人。顾时倦坐在旁边,安慰着单随星。

  他可没想到这两个人之间会这样,知道沈迢是个寡言的人,却没想到连自己的伴侣都瞒着。

  岑尤刚刚看到血也有点被吓到,他也小声安慰着:是呀,肯定会没事的,我们陪你在这里等着。

  他拽了拽顾时倦的衣服,对方也点点头:好歹我们俩也是朋友,虽然他这人是有的时候很难沟通,但其实关系还可以。

  单随星揉了揉眼睛,声音还有点哑:谢谢。

  顾时倦顿了一下,又笑了,他说:那我跟你说点别的吧,大概有些是你不知道的事情,你知道吗?我觉得沈迢是真的很喜欢你。

  嗯?单随星直起身子来,歪了歪头。

  上次的时候鹦鹉那件事,我才刚看到,他就打电话来让我处理了。顾时倦桃花眼扬起,那时候我才知道你们是一对,之前我还以为他性冷淡,带婚戒只是爱好而已。

  刚认识他的时候,我问他要不要来年会看女主播,被他给拒绝了,但两次年会我都见他来了,才知道他是特地看你的。

  顾时倦长腿舒展,又敛起笑意对单随星认真说:他这人内敛寡言成这样,谁都觉得郁闷,但他是真的爱你,这次事情估计也不是故意瞒着你的,过会儿等出来你亲自问问他吧。

  多的我也不了解了。顾时倦说,其实你应该更了解他。

  单随星想,他真的算了解吗?他的确知道沈迢很不坦诚什么事情都不说,有的时候看起来寡言其实是不善言辞,但顾时倦说的这些他都是不知道的,因为沈迢没有告诉他。

  沈迢的爱一直是内敛的,又是像风一样无法捉摸的。

  大概他是真的不想要我担心。单随星喃喃自语道,看着诊室的门,他一时间心情很复杂,也许他现在真的有些改变了,但却改不了胡思乱想,如果沈迢不舒服,他也很难受,才会往严重了想。

  又过了半小时,左侧的门终于被打开,沈迢旁边护士小姐推着一个输液的支架出来,又对单随星说:胃出血的话不是很严重,你既然是他的家属,以后一定要让他好好吃饭还有不要太过劳累,胃病已经持续很久了,一会儿去一楼拿药,跟之前他吃的一样。

  她把两张检查单递过来,又继续说:你们不是本地的吧?虽然胃出血不严重但因为是突发的,还是在医院住一晚上观察一下。

  单随星连忙扶过来护士手里的输液支架,点点头说好,又说:那我去办手续和拿药。

  顾时倦也跟着拉着岑尤站起身:你去吧,我帮你看着沈迢。

  好,谢谢。

  取药和办住院的地方在两个窗口,他没怎么办过这些,又是问了人,又是签字付钱,差不多奔波了好一会儿才完成,再回到护士说的病房的时候,顾时倦和岑尤已经站在门口了。

  那我们先回去了。顾时倦看着情况差不多了,把接下来的时间留给他们两个。

  单随星应声道:好,谢谢你们,今天麻烦了。

  他说的很郑重。

  说完他便拿着手里的一袋药走进病房,又关上门。病房是单人间,干干净净的,蓝白色的颜色像是浅色的天空,一点消毒水的味道淡淡的。沈迢躺在床上,旁边的吊瓶挂到了架子上,见单随星来了,甚至还笑了一下。

  单随星沉默地把药放到桌子上,又拿起玻璃水壶往杯子里倒了杯温水,把水放在一边,又开始拿出医生给开的药,研究着一天吃几次,一边把胶囊扣出来。

  沈迢看着这一幕,忽然伸手握住了单随星的手腕,说:脸色这么差,很生气吗?

  单随星低头,握着他的手背上还扎着输液的针,他倒是也没有生气,就是脑子乱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