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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娇宠掌上珠第22节(1 / 2)





  然不到一柱香的功夫——

  才说奉陪到底的壮汉连连求饶道:“侯爷,侯爷,老陈我不打了,不打了!”

  江恕利落回身,收敛招式手法,身姿挺拔矫健,于夜色中熠熠生辉,纵然手持笨重兵器,竟也丝毫不影响他通身逼人的气势。

  那厢,陈更已经满头大汗,一屁.股坐到地上。

  缓过气的十骞过来,挨着他坐下。

  陈更:“谁又招惹冷面阎罗了?”

  十骞连忙摆手,压低声音道:“还不是你!那两件兵器乃是侯夫人送给侯爷的!”

  陈更一愣:“侯夫人?”他猛地反应过来,拍拍脑袋,“你不早说,叫我挨了好一顿打!谁不知我老陈心直口快,要晓得是侯夫人送的,打死也不碰!侯爷也忒小气了。”

  十骞摊手,摇头。

  陈更惊疑:“怎的?难不成我不在这两月,还另有隐情?”

  “真叫你猜着了。”十骞再压低了声音,“婚期迟迟未定,侯爷只怕是欲.火上身,无处排解……”

  此时,一道冷冽的视线投过来。

  如寒冰,似利刃,直剜人心。

  十骞陈更二人背脊一寒,胆战抬头看去。

  江恕站在他们不远处,面无表情地道:“半个时辰后,继续。”

  第20章 聘礼(二更) 致命的吸引

  宁远侯一声令下, 冷若冰霜,不容置疑,众人心中顿时叫苦连天:还打, 还打, 侯爷的力气是使不完的吗?!

  盼只盼公主早些过门,也好管着些侯爷,再不济,下回遇到这要命的状况也好有个求情的女主子不是?

  当然,今夜是注定逃不过了。

  这样“水深火热”的日子大约持续了一个月, 宁远侯府才又恢复往日的冷清平静。

  这些,常念自是不知晓。

  随着除夕夜爆竹声声,万家灯火, 这一年终是波澜起伏地过去了。

  从西北送来的书信也堆成了小山,都是江老夫人催问孙儿何时能娶得孙媳回西北团聚的。

  江恕既答应了常念,便信守承诺, 于婚期安排上并不插手,至于回祖母的信,则是全部交由宇文先生代笔安抚。

  冬去春来,草长莺飞, 时日也过得飞快。

  徐娇娇的婚事赶着在暮春三月便办了, 锣鼓吹吹打打,十分热闹。

  只舒衡和陆氏女的婚事, 议亲时动静挺大, 却迟迟不见成婚。

  常远与舒衡共事,偶然提起探探口风,方才得知,原来舒衡虽是点了头, 但唯一的条件,是要与常念同日大婚。

  按舒衡醉酒所言,哪怕最后娶不到心爱之人,也要同日穿上大婚吉服,哪怕仅是远远地看一眼,也算圆了心底的痴想。

  对此,江恕未置一词,也没有什么行动,照旧忙于公务,研修京安大河。

  在他眼中,舒衡自取其辱,断没有费神阻止的必要。

  随后倒也真是。

  舒家虽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勋贵家族,世代清流,嫡子成婚的排场布置算得上是大方隆重,然硬要与宁远侯府这样手掌一方大权的军机重臣放到同日比较,便显出差距了。

  自古男女成婚都是依的三书六礼,皇族公主的婚事由礼部全权负责,尊贵无比,与寻常婚嫁礼序有所不同,不过男方纳征下聘一礼是没有出入的。

  起初民间百姓还不知两桩婚事同日,直到正式下聘那日,宁远侯府数百辆马车浩浩荡荡往皇宫驶去,豪迈阔绰,恢宏大气,入目即是喜庆红绸,随行护卫都有二三百人之多,将京城几条主街道堵得水泄不通。

  而舒家才要出门的聘礼队伍也硬生生被挤了回去。

  哗!

  街头巷尾顿时炸开了锅。

  先说宁远候府这史无前例的排场。

  往时朝露、朝和二位公主出嫁时,夫婿求娶聘礼也只是依照本朝公主出嫁礼仪,一百八十抬,便算得是体面瞩目的了,今日一观,宁远侯少说备了三百六十抬不止,比传言的还要多出数倍,可见其对朝阳公主的十分爱护及珍视。

  再说那迟迟不得走动的舒家队伍,本定于午时到陆家,因这一耽搁,不得不先让宁远侯府前行,随后“让”到了夜晚,才将一应聘礼送达,闹得两家场面一度尴尬不已。

  原本,二位举足轻重的人物一同求娶朝阳公主便惹起了一场不小的风波,原以为公主婚事既定,舒世子也令有佳人,此事圆满解决了,然今日这不是,更惹人遐思么?

  要知晓,没有宁远侯之前,公主和舒世子可是天偶佳成,公认的一对璧人。

  于是在惊叹宁远侯那泼天的聘礼、唏嘘舒家被迫“让路”之时,也有一段凄婉爱情故事流传出来:

  有情人终是不成眷属,皆因宁远侯仗势欺人,强娶豪夺,皇族公主也逃不过苦难命运云云。

  琼安殿中,宋婉同常念说起,别提有多气。

  “那起子嘴碎八卦的,传什么都有,还'被强娶豪夺,公主整日以泪洗面',呸呸呸,我们阿念欢喜着呢!”

  常念默了默,“京城鱼龙混杂,这些议论倒不是顶顶要紧,我只怕大婚当日出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