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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想谈个恋爱[重生]第14节(2 / 2)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除了霍渠,所有人都是一脸菜色。霍渠茫然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把求救的目光定在了郁清欢身上。

  他……又说错话了吗?

  可是没有啊,这话清欢也说过呢,清欢说的怎么会错呢!

  “咳,”郁清欢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对赵卿渊道:“卿渊你别在意,霍渠不是故意的。”摸了摸鼻子,在他愤恨的目光中艰难的道:“这话是我说的……”

  “好啊!郁清欢,我今天算是看清你了,”赵卿渊幽幽地看了他一眼,仿若被抛弃的怨妇,“我把你当兄弟,你却在背后骂我!”

  “打是亲骂是爱嘛。”

  赵卿渊虽然嚣张话多,但人是真的好。郁清欢嘴上不说,却早就把他当好朋友了,说他是鹦鹉精也没什么恶意,只不过下意识的调侃了一句,没想到就被霍渠记住了。

  “你猜我信吗?”愤怒之下,赵卿渊的智商有了飞跃的提升,“好,就算不说这个,那上次那个然后呢?”

  说完,气鼓鼓的看着郁清欢,见郁清欢脸上的表情十分意味深长,他忽然福至心灵——

  “你是不是到现在还觉得我蠢?!”

  不等郁清欢回答,就愤怒的哼了一声,“绝交绝交!”重重的摔门离开了。

  “清欢,”霍渠慌了,“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没有,他跟我闹着玩儿呢。”郁清欢随手抽出一片纸巾,给他擦了擦嘴角的油渍,巧妙的转移了话题,“吃饱了没?”

  霍渠诚实的摇摇头,“没有。”

  郁清欢低头看了下时间,拍了拍霍渠的肩膀,“让你哥带你回去吃,我马上就要去拍戏,没时间陪你了。”

  “我不想走。”霍渠不情愿的用脚尖碾了碾地面,低低的说了一句。

  “听话。”郁清欢脱了羽绒服,照了下镜子,确认自己的衣服没有被弄出褶皱,便揽着霍渠的肩膀带着他往外走,“回去好好吃饭,你走之前我就去看你。”

  “真的吗?”霍渠成功被他这个条件诱惑到了。

  “恩。”

  “那、那你不要忘记。”

  “放心吧。”

  终于说动了霍渠,郁清欢转向霍嵘,假装不知道他就是自己老板,“麻烦你带他去吃饭。”想了想,又加了一句,“霍渠喜欢吃比较清淡的。”

  “不麻烦。”霍嵘顺嘴回了一句,麻溜的开车带着自家弟弟满大街找清淡的吃了。

  走到一半,才猛然想起来。不对啊,他带着自己弟弟去吃饭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为什么郁清欢要用麻烦了这样的词,最可怕的是,他竟然还听话的应了!

  这个人有毒!

  而且,小弟什么时候对食物有偏好了?他怎么不知道?

  瞅着一个红灯,霍嵘侧过身问霍渠,“你爱吃清淡的?”

  霍渠头都没抬,眼睛仍旧一眨不眨的落在他的宝贝鱼身上。

  霍嵘:“……”

  还是他太天真。

  而片场这边,因为跟郁清欢闹了别扭,今天下午的拍摄,赵卿渊简直气场全开,压的王程程别说是跟他演对手戏了,就连呼吸都不敢放重了,不知道ng了多少次,气的刘家安差点摔了一号机。

  现在很多电影,虽然挂名是大导演,但其实拍摄的过程基本上都是由执行导演来完成的。刘家安对这样的风气十分看不上,尽管年纪大了,但仍旧坚持亲自拍摄《生死一线》。

  不但如此,他对演员的要求也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

  王程程的演技本就不怎么样,这会儿心一乱,更是惨不忍睹,眼看着胶片浪费的越来越多,刘家安的脾气再也压不住了,直接开骂,“王程程你表演学院的毕业证是花钱买的吗?你过来看看你拍戏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是赵卿渊的扫地丫头!”

  王程程好歹是星光的一线大花,要换成是别的导演,别说是骂了,就算她拍的不合格,也会笑着夸她演技好。

  饶是王程程情商高,这会儿也红了眼圈。

  但她好歹还记得不能得罪刘家安,闷着声音匆匆说了一句,“对不起刘导,我状态有点不好,您给我一点时间。”便由助理搀扶着去了休息室。

  这会儿刘家安正在气头上,就连他的老朋友姜琦都不敢招惹他,正想要偷偷溜到一边抽根烟,就听见刘家安大着嗓门喊:“郁清欢人呢?赶紧的,他的那条戏提前拍!”

  “这呢!人来了!”姜琦把郁清欢拉到前面,忍不住为他捏了一把冷汗。在这时候开拍第一条,恐怕得挨不少骂,看来这小子也有运气不好的时候啊!

  “准备好了没?”场记们匆忙换了背景,刘家安坐到一号机旁边,见郁清欢试探着走了两次位,忍不住探头催道。

  “可以的。”郁清欢点点头。

  “好!开始!”

  叶盛是内分泌外科的医生,已经在医院工作了六年。他是家里条件好,长的又好,不论去哪里都被人捧着,时间一长,就养成了嚣张跋扈又花心的性格。

  虽然医术还不错,但对病人的态度却不怎么好。往往手术后就把病人扔到病房,不闻不问,一切都交给下面的助手来。

  郁清欢接下来要拍的,就是叶盛跟病人家属相处时的一段。

  一个年仅九岁的小女孩得了甲状腺癌,虽然甲状腺癌号称不死的癌症,但年纪越小的人得,就越致命。

  小女孩的妈妈每天以泪洗面,绝望又无助。饶是护士跟她说过这种病的情况,也无法让她安心。于是,在一天临近下班的时候,她去了叶盛办公室。

  “叶医生,”长期的失眠和煎熬,几乎要将她压垮。她的脸色惨白,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仿佛风一吹就会散架。一见到叶盛,她就像是见到了最后一棵救命稻草一般,哭着对他倾诉,“我们童童可怎么办啊叶医生,这次的手术真的没有风险吗?这只是一个小手术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