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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姐进京了第51节(1 / 2)





  那么这剩余的八分之二学子,也就是韩先生的门生。

  这会儿她脑子里已经想好了,这韩庸要在西南定居?那肯定不能让他闲着,必须办一座书院。

  不过建造书院的钱她肯定是没有,王府也拿不出来了,所以这会儿已经将主意打到了商家们的身上去。

  先让大姐起个头,让莫家赞助冠名……韩庸的名声不掺水,实实在在地摆在那里,她就不信没有别的商家动心。

  丁香也不知道沈羡之在想什么,一脸乐呵呵的样子,连到了大门口脸上都挂着笑,忍不住朝她问道:“王妃有什么好事情吗?”这样高兴。

  “有呢。”沈羡之翻身骑上马背,示意丁香不用跟来,“你去大姐她们那边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我这里有钱袋子就好了。”

  钱袋子一点都不想去,但偏偏王妃说让他跟着长见识,多开眼界,为以往后管事打下基础。

  听说老胡叔每月的月钱加上奖金,十分可观,自己的十几倍呢。

  所以为了这往后这丰厚的月钱,他忍了。

  这个时候的浔州城街上,已经不比得他们刚来的那时候,人烟稀少,店铺紧闭,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

  现在街上行人来往,两旁店铺齐齐开业,甚至有的重新装潢过,看起来很是不错。沈羡之骑在那高头大马上,沿路都是跟她打招呼的人,搞得跟那皇帝出巡一样。

  以至于这去往城门口原本也要不了多少时间,现在硬生生因为跟大家打招呼而耽搁下来。

  玄月是提前去的,这会儿已经接到韩先生一行人了,久不见瑾王妃来,有些尴尬,不知道沈羡之这么在这关键时候就掉了链子。

  不过幸好韩先生也不是外人,便先领着韩先生他们进城。

  其实韩先生在夏侯瑾来西南之前的一年前,才来此游历过,为此专门写了一篇讽刺皇帝的文章,不过他的弟子生怕惹事,偷偷给藏起来了。

  所以在接到夏侯瑾的邀约之后,明明知道这浔州城是什么样子,他还是来了。

  但如今所见,却与之前来时天差地别。

  城还是那座破烂的城池,连城门至今都还没有,但是从死气沉沉变得生机勃勃,使得他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而这会儿看到前面高头大马上坐着的女人,不由得朝玄月问,“那是何人?”穿着明明十分普通,怎在老百姓间有如此威望?这受老百姓欢迎的程度,还是头一次所见。

  更何况是个女人。

  玄月闻言,只朝着前面骑在马背上,被老百姓们拦下来投喂食物赠送花朵的女人,不是沈羡之又是谁?他一时有些担心,这韩庸有那么一点点守旧,对于女人的要求似乎一向都很严格,他要是知道王妃如此出来抛头露面……

  正当他担心着,还不知道怎么跟韩庸解释之际,沈羡之倒是先发现了他,挥手大喊:“玄月!”

  韩庸再怎么说,也是那三圣人之一,先是看到玄月一脸欲言又止,现在又被对方叫唤名字,一下便猜了个七八分,“她便是沈家二小姐?”天子给阿瑾指婚的结发妻子。

  玄月没敢去看韩庸,硬着头皮点头,“额,那是我们王妃。”

  却听得韩庸说道:“此前你一直与我说,你家王爷一直在外,这城中一切,都是王妃在打理?”瑜王他已经见着了,有些老实木讷,如果不是相貌有几分阿瑾的样子,他很怀疑这瑜王和夏侯瑾不是亲兄弟,看起来一点都不聪明。

  而这城中并无任何官员,那么管理这座城池,只能是王妃了。毕竟这西南王府的长史,听说已经瘸了腿,天天泡在洗碗池边。

  玄月点头,一面试图在韩庸面前给沈羡之挽回些形象,“其实我们王妃还是挺不错的,只是性子有些洒脱随性罢了。”

  没想到,韩庸不但没有像是他所预想的那样,朝沈羡之横挑鼻子竖挑眼,反而一脸十分赞赏:“此乃真正的女中豪杰,与阿瑾的确是良配,天子倘若晓得了,只怕要气得捶胸顿足。”给阿瑾赐婚了这么一个万里挑一的奇女子。

  作者有话说:

  我今天居然没发现虫子!!!

  第62章

  “啊?”玄月以为自己听错了,回头愕然地看着韩庸。

  但是韩庸并没有理会他,已经带着自己的学生们奴仆们朝沈羡之迎过去了。

  沈羡之也晓得自己误了时辰,但这实在没办法,如今又正好推行这修葺房屋的政策,很多老百姓都没怎么懂自己的房屋到底是否到达合格标准,所以这一路问的人颇多,她也只能停下来给人解释。

  所以看到玄月领来的这一行人,就一眼看到了为首那个儒雅中年男子,约莫就是三圣人之一的书圣韩庸了。

  果然不愧为三圣之一,纵然是身后无华丽依仗,素衣淡袍,甚至还已是一把年纪了,却给人一种风光霁月的感觉,他的出现使得大家的目光都会不约而同落到他的身上。

  想将他这个方忽略在视线里很难。

  当下见对方居然朝自己快步走过来,慌忙从马背上跳下,“抱歉,这一次是我怠慢先生了。”

  “王妃言重了。”韩庸笑盈盈地朝沈羡之回了一礼,一面默不作声地打量着她,“我看城中热闹非凡,可是有什么大喜事?”

  能有什么大喜事,不过是大家都在相互评定各自的房屋到底有没有达到领取补贴的程度罢了。

  玄月有些愣住了,眼见着前面牵着马的沈羡之与韩庸并排而走,并且谈笑风生,这画面总觉得有些奇奇怪怪的,他记忆里的韩庸其实就是一个十足的老古董,眼下怎么会?

  他正疑惑着,那一样被老百姓们拖着解释的钱袋子终于追来了,从沈羡之手里接过了马绳子,一面朝韩庸匆忙行礼打招呼。

  不想韩庸一看到他,竟露出惊讶的表情,目光也随着钱袋子牵着马走绕到人群后的背影看过去,“那是?”

  沈羡之脑子倒是转得快,早前有展元说钱袋子和那徐崇文的儿子长得是怎么像,但是年纪对不上。而徐崇文当年也是文坛大咖,不然怎么可能叫他主持科举。

  所以应该跟韩庸就算不是什么旧识,那几面之缘也是有的,因此也就猜到了他为何惊讶,只压低声音说道:“并不是,这孩子才十三岁,出生于江州茶山。”

  韩庸也没想到沈羡之居然明白自己所指,听罢到底是有些惋惜,“可惜了。”不过看起来真不像是十三岁的孩子。

  此前沈羡之一直在想,这韩庸一个糟老头子,夏侯瑾怎么能和他成为知己的?不过现在她终于明白了,且不说和这韩庸交流无障碍,而且有种说不上来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