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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6)(2 / 2)

  这确实就是南知遥想要的。

  水的凉意和口腔的热度交汇在一起,这一次白敛没有再动作温柔,而是用舌头撬开齿关,带着凉意的水慢慢的流了进去,在期间两人又在交换着互相的吻,但是南知遥有意撩拨她,水也不好喝,故意舔着白敛的唇和牙齿,果不其然的,液体从两人双唇碰到的地方溢出,沿着脸颊直线向下。

  她们却完全没有管这些,水将床单都打湿了,从身体的曲线慢慢的流了下去,在床单上晕开一小团一小团的痕迹,但是这和她们滚烫的皮肤对比起来只是分毫罢了。

  白敛脑海中甚至划过她一定要在这一次之后好好的对南知遥说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喜欢她的想法。到时候了不是吗?她们的关系需要一个稳固的机会。

  早前恼人的被子已经被踢到底下去了,所以现在是什么模样都在月光下清清楚楚。在这间隙中她们还在接吻,却好像一直都不够。而南知遥的躁的不行的是在于她现在的腿折起来的程度,只要自己一伸手都能摸到自己的膝盖,因为她的腿是屈起来的,呈现一个字母的形状。

  她也不知道最后的那一层还在不在,只知道现在自己在白敛的面前仿佛透明。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白敛的扣子已经全开了,在月光下她的皮肤呈现冷白色,漂亮的要命,南知遥恍惚问她,为什么你的衣服还在身上?

  白敛很快回答:你想不在吗?一切都交给你做主。

  白敛的声音里面有几分喘息,很容易就会发现她内心的波澜也非常的强烈。但此刻的南知遥没有办法再去研究这些小细节,因为她的大脑已然无法思考,这种羞耻和和快乐融合到一起的亲密无间,在一切还没有开始就快要送她上了高处。

  南知遥稍微缓了缓才问:你是说真的吗?

  白敛点了点头,又怕南知遥,看不见一样,补充了一句:是,当然。

  南知遥的手指都在抖,但是她已经听明白了白敛的意思,怎么可能还什么都不做?她将双手放在白敛的睡衣领子上将人往前猛地一拽,接着直接就将衣服拉下,白敛现在是什么诱人的样子都在自己的面前明明白白。虽说自己是做这些事情的一方,她却脸烧的自己被这样对待了一样,居然不敢面对此刻的白敛。

  她的手再也不敢放到白敛的腰下面了,抖着声音说:你自己来好吗?

  你不帮我?

  这声音的诱惑力太大了,以至于南知遥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句:我,我我看不见你了。

  白敛很直接的问:那要不要开灯?

  现在这样南知遥都已经要疯了,何况还开灯?她没办法面对这么强烈的刺激,急促地摇头后南知遥还没有说话,却已经听到了白敛好像什么都明白的一样笑了一声。

  你别这样看着我南知遥呜咽了一声,终于接上话来,声音又软又甜,像泡融化了的蜜罐子。

  这也是在摸索过程,先前白敛很担心自己做的哪里不对,会让南知遥觉得不好。她知道现在南知遥的脸肯定是红了,自自己只要稍微逗她一下,她就会脸很红,小姑娘的脸皮真的是很薄。

  即使光线并不明亮,她也知道南知遥的脸在发烫,接触中温度早就精确传达。

  白敛又吻了上去,这一次的双手不再知足,在感知到南知遥口腔里的柔软时,她的手也止不住的按捏了一下。在这一刻南知遥就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动物,不小心咬了白敛一口。

  两人都同时感觉到了接吻时鼻息的湿热和口腔内淡淡的伤口被咬破的味道。

  刚才白敛抓着南知遥的脚踝时,纤细的背也开始微微躬起来,仿佛下一秒就会把自己的猎物吞入腹中。她手上的力道很难控制住,因为触手可及的都是南知遥皮肤的细腻和柔软,令她快要意识快要疯掉。

  所以她时时刻刻都在想自己会不会弄疼南知遥,会不会让南知遥感到不好,也会担心会不会是生气了?会因为自己还没讲关系说清楚明白就对她做这一切吗?结婚是她们之间的保护伞,所以自己得到了南知遥的回应开始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心意。

  白敛微微仰着看着南知遥,眼神里全是自责。但在下一瞬,微微的惊讶出现在白敛的脸上,因为她的手指突然被南知遥小心翼翼地勾住了。

  没有,我没有生气。南知遥正在努力克服自己面对两人这样相见时说话会带上的颤音,眼里有细碎的,诚挚的光亮,认真且鼓足了勇气,她知道这句话一定是自己该说的,开口的时候已经接近气音,很可怜巴巴的样子,就是我,我咬到你了,可能是因为,没有准备好,就是,就是我好像不知道该怎么接吻了把你的舌头咬破了,对不起。

  白敛完全没有想到是因为这样子的原因,她本来已经想了一千句一万句该如何向南知遥道歉,去面对她的疑虑。

  却只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原因。

  她的心里这么久了本来就是一直在为了南知遥等待着,此刻听到小姑娘这样的语气和话语,心里就像被软软的戳了一下,柔软到不行,紧跟着就不是不可遏制的狂跳,就好像是她偷来的光亮终于可以明目张胆的属于自己,照亮沉寂多年的世界。

  白敛只觉得此刻南知遥无论是要什么,自己都要替她拿来。无论是天上的星星和月亮,还是地上的钻石和珍宝,又或是为她赴汤蹈火,自己都心甘情愿。

  第73章

  整个房间的温度都好像升上来了,湿滑又炎热,仿佛是在夏天的夜晚,相互贴紧的身体似乎恨不得能够在此刻融入彼此。

  南知遥声音时不时地小下去,她和白敛一直在接吻,分不清楚是她主动还是白敛拉着放上去的,回神的时候她已经腿已经抬到白敛的背上去了。

  蝴蝶骨和脊椎的骨节微凸会在白敛的动作下擦过她的脚踝,每次碰到的时候南知遥都要抖一下。

  我也不知道你会不会觉得疼。白敛从接吻的间隙中抽出空来低声询问,南知遥的眼神很迷离,分明就是已经陷进去的模样,在白敛停下的时候她条件反射一般地自己去寻找柔软的唇,亲了又亲,反复地用自己在碰白敛,腿当然也使不上劲,全是白敛在替她搭着。

  唯一能有一点点力气的就是牙齿,但就那点力道,说是撩拨还差不多,反倒是让白敛的回应更加的强烈。

  南知遥将白敛拉到自己身上,让她将大部分的力气都压下来,此时被禁锢的双手终于可以从头顶放下来,软绵绵地捧着白敛的脸去吻。白敛看到她这样子喜欢的都要不行了,在她微微抬起头的时候,南知遥就去吻白敛的下巴,之后还觉得不够,又轻轻地咬了一口。

  下一秒她就不再是半靠在床头的姿势了。

  白敛将她往下拉了一点,南知遥四肢也没什么力气,任由白敛将她摆弄,意识有些模糊的听到白敛在耳边低喃道:可能会疼,但之后我会让你更加舒服。

  南知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哼哼唧唧了几声,前戏充足的条件下,白敛进入的一点阻碍都没有。手指能感知到的都是湿润与属于她的柔软。

  此刻白敛才发觉到自己对南知遥原来有这么深刻而强烈的渴望,她一边害怕自己弄疼了自己的心上人,一边又抑制不住地想要更多更深入,甚至想听到南知遥的求饶。

  白敛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有一丝卑劣,带着最原始的渴求和炙热的盼望。

  事实是没过多久她确实听到了。

  还不止这些,她还听到南知遥求她停下,可是那声音却不像是让她真的停下。后来南知遥几乎要哭着求饶,让白敛不要这样,自己承受不住。

  在暂时有了唇的空缺之后,南知遥只觉得自己被潮水一样的快感包围着,还有白敛体贴的照顾、以及被占有的心理上完全的满足。

  南知遥在这时候变得很脆弱,只想好好被白敛抱着,占有着,或者是自己去抱着白敛。她觉得自己好像成为了白敛的猎物,不同的是自己是心甘情愿的。

  南知遥的唇被亲的发红又水润,虽然现在不怎么看得见,听到自己的声音与白敛的喘融合到一起,每一秒都像在云端翻滚,还会顷刻间从空中到了水里,任由浪潮在自己身上拍打。

  她们换了好几个姿势,起初是在床上,后来是在地毯上,最后去浴室里的时候,白敛将她抱在宽大的洗手池台上,又来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