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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元鑫和傅语昭圈子里的大家关系都还行,但元鑫非得和傅语昭搞僵,结果大家和元鑫也就渐渐冷淡了。班主任把秦思安的座位安排在了元鑫旁边,元鑫于是就有了新朋友和新圈子。

  其实算起来,元鑫和傅语昭家境差不多,从两人每个月父母打的生活费来看是差不多。傅语昭平时待人很大方,花钱又大手大脚,所以给人观感会觉得她更有钱。

  不过,这在2区首富秦家千金面前,都没法比。秦思安来到四中后,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开始大家不知道秦思安来了,谁也不认识她,直到秦家给四中资助很多钱之后,四中的人才开始传秦家千金来四中读书了。

  秦家资助的第批物资是空调,每个年级每个班都有,还捐钱修了两座实验楼和座演讲厅,图书馆也捐钱修缮,顺便捐了大批藏书,最让四中校长笑得合不拢嘴的是,秦家还在四中办了个扶贫助学对项目,合着2区首富来四中做慈善来了。

  秦家老爷子在1区也算是号人物,尤其是y市,简直就是地头蛇,秦家老辈的都能说得上话。结果秦家两口子又是捐钱又是搞项目,四中自然要照拂秦思安许多,就差把秦思安当国宝供起来了,当然,1区并没有国家国宝的概念。

  而整个学校对秦思安的态度,映照到八班,可想而知秦思安有多受人关注。傅语昭撇嘴,小声嘀咕:有那么厉害嘛,不就是个有钱人家的孩子来读书嘛,至于吗?

  秦舒婷这时候从前面转过身来,小声道:嘘,可别被她听见了,那是我叔公的宝贝外孙女,全家人都宠着她。

  你叔公?傅语昭惊讶道。

  对啊,秦爷爷是我爷爷的弟弟,你没发现我也姓秦吗?秦舒婷翻了个白眼。

  傅语昭摇头咂舌:你不说我还真没发现。

  秦舒婷说,好像有时候秦舒婷的消息是挺灵通的,比如换寝室什么的,办公室的老师都还没消息呢,秦舒婷就先知道了,原来她也是秦家人,难怪人脉关系广。

  熊慕晓轻推了把傅语昭,问:你那么关心姓秦的做什么,你们认识啊?

  傅语昭耸肩:她爸妈和我爸妈好像是同学兼好友,暑假见过了。

  熊慕晓轻哼声:世交啊~

  盛忆耳朵竖起,虽然人在做作业,注意力却忍不住被傅语昭等人的谈话吸引了。只听得傅语昭笑了:屁咧,人家秦大小姐可不愿意和我这种平民老百姓当世交,高攀不起。

  傅语昭又不傻,每次秦思安来她家那种嫌弃的眼神,傅女士看得出来,她傅语昭难道就看不出来嘛。秦思安巴不得脚都不要踩上傅语昭家的瓷砖,更别说坐沙发了。

  傅语昭刚说完这话,结果就见秦思安朝她走过来,傅语昭眉头挑,这是听见了?

  秦思安走过来,居高临下看着坐着的傅语昭,冷淡地说:让开,我不找你。

  这个场面似曾相识啊,傅语昭摸了摸下巴,看座位最里面的盛忆,好像明白了。傅语昭坚决不让,坐得稳稳当当: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教室虽然吵,但大家又不聋。

  秦思安皱眉,她怎么觉得,在家里的傅语昭和在学校的傅语昭是两个人。家长面前的傅语昭,听话乖巧,人美嘴甜,哄得家长们个个高兴得合不拢嘴,怎么在学校的傅语昭,格外猖狂,股不良学生的欠揍模样?

  秦思安懒得管傅语昭,看了眼纹丝不动的盛忆,稍微提高了点声音:喂,盛忆。

  盛忆嗯了声,头也没抬。秦思安皱眉,又加大了点声音:我跟你说话呢!

  我听着呢。盛忆叹气,放下笔,稍微转头看向秦思安。

  年级第现在是你,马上就会是我了。秦思安得意地说。

  盛忆冷淡地点头:嗯,那提前恭喜你了。

  傅语昭忍不住发出声憋笑失败的噗声,像放屁样,害得秦思安怒瞪了她眼。傅语昭脸皮极厚,还给瞪回去了。

  秦思安没工夫和傅语昭吵,她又说:少装了,我刚才听见了,你和那男的约定了冬令营比,我也要比。

  你没听懂后面的话吗?我不知道这个冬令营是干嘛的,我也不会参加这个冬令营。

  秦思安不敢置信地看着盛忆:这你都不知道?你住在大山里吗?

  盛忆冷漠地看着她:嗯。

  傅语昭无语了,阴阳怪气地说:那我问你,鸡蛋多少钱斤?

  秦思安摸不着头脑,这算什么问题:我怎么会知道?

  傅语昭惊讶地说:天哪,这你都不知道,你是住在象牙塔里吗?

  你找茬是不是!秦思安气得胸口起伏不平,怒不可遏。

  傅语昭嬉皮笑脸地说:哎呀,我只是原话奉还而已。

  秦思安脑子清醒着呢,虽然被傅语昭气着了,但她没忘记自己的目的,转头继续劝盛忆:你真不去啊?冬令营拿了好成绩能保送联邦公大,这你都不心动?

  我自己参加高考也能考上。盛忆叹气,她还以为秦思安要说什么有意义的东西,就这?

  秦思安突然露出抹笑:就算是吧,我听见了哦,那男的说,如果你不参加冬令营,就视为输了,他还会继续缠着你。我看他长得又矮又丑,脸上痘比他头发还多,你总不想直被他纠缠吧。

  盛忆皱眉,她的确不想被章耀继续纠缠,章耀今天说的那番话,听得她有些害怕。也许生活在温室里的其他同学没见过地痞无赖,但盛忆见得多了,她小时候听说邻居家招惹上了个无赖,又是抢砸东西,又是揩油占便宜,后来干脆入室强女干,情急之下把那家子杀了灭口。关是关起来了,不过听说也没判多少年,仗着年纪小,估计三十多岁时就该出狱了。

  每每听人提起这事,盛忆都很害怕。长辈们却只是当个闲谈提起,甚至她弟弟流的男生,还嬉笑着说以后喜欢哪个女的,也跟那个无赖样先强女干了再说。

  盛忆见过那个无赖,刚才章耀的眼神,就很像那个无赖。每次他去骚扰邻居家的时候,都会有意无意往盛忆家瞄,盛忆就会害怕地躲进房间,又或者是拿着锄头冲到田里去找盛父。

  盛忆面有些害怕章耀,想着干脆参加冬令营好了,让章耀输得死心;但面她又觉得,章耀这种人,输了次还会来第二次,他这种唯我独尊的性格,只会找无数次的借口来缠上她,上次是期末考,这次是冬令营,就算他输了,也还会找什么半期考什么月考来纠缠,冬令营就根本无意义了。

  秦思安见盛忆犹豫了,有些得意,看吧,盛忆还是动摇了,她的目的达到了,狠狠瞪了傅语昭眼,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