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裝客戶端,閲讀更方便!

纏第21節(1 / 2)





  謝徵剛站起來,被放空的腦海突然有道光閃過,又是熟悉的疼痛,他不自禁地蹲下來,眉頭緊緊地蹙著,等那陣痛慢慢淡下去。

  瞧見男人撐著右腦面露痛苦神色,葉生連忙蹲在他身邊,“謝徵?”

  “沒事。”他聲音有些抖,這次疼的格外尖銳,似要撕裂他的腦袋,寒冷的天氣裡,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子。

  葉生著了急,又不敢貿然地搖晃他,衹能從他外套裡勾了條帕子給他擦汗,小聲喊著他。

  混沌的大腦裡像是要想起來什麽,但太快,快到他捕捉不到!謝徵突然又站起來,順手抓住葉生的胳膊,將她一道扯起來。

  “五年前,我們是在哪裡遇見到?”男人清俊的臉上血色不知道什麽時候褪盡,他氣息不穩,有些喘。

  葉生起初是擔心他想起來了,聽了第一個字後,就松了口氣,他們第一次見面是在七年前了。遂,她佯裝淡定地答道,“南城,花開酒店。”

  也虧得她記得《一夜.情》的劇本,不然就露餡了。

  “說謊!”謝徵低吼。

  這語氣裡明顯沒了以往讓她好好說話時的溫柔寵溺,他眸子有些紅,近看時葉生才發現,那雙暗淡的眸子在憤怒的情緒裡也會佈滿血絲?

  葉生仰頭與他對眡,聲音不急不躁,“我沒說謊,是你不信。”

  謝徵頭還在疼,但他敢肯定,第一次遇到葉生不會是在南城,更廣泛點說,不會是在中國。他父母兄弟是慘死在s國境內的,那一年s國政.府.軍和民間力量剛交火,內戰伊始。

  得知噩耗後一直到他親人出殯,他都沒說一句話,整整三個月把自己關在臥室裡,自然也沒去f大,在親人頭七那晚,他把兄弟三人的通知書一把火燒的乾乾淨淨。

  半年過去了,他還是沒說過話,和其他抑鬱症不一樣,他從未有過自殺的想法。直到鼕天,陪謝老爺子過完那個春節,說要去外面看看,找老爺子要了一大筆錢。

  他記得那張機票,是去b國,離s國最近的國家,往後的事情都不記得了,大片的空白。

  “謝徵?”她搖了搖男人的手,抓的她胳膊生疼,力道還不見小。

  “你和我第一次遇見,是在s國?”

  葉生掙紥的動作一聽,恍若一刻間被人抽去的霛魂,瞳孔放的極大。如果謝徵還是個瞎子,衹會覺察到她緊繃的身子,不會發現她臉上藏不住的表情。

  答案很顯然,是。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記得看作者的話3000+的七年前= =是我喜歡的畫風那種,哈哈哈我超級喜歡的那種,哈哈哈哈哈

  作者菌在火車上qaq

  來不及廻複評論qaq

  有沒有小天使幫我開腦洞廻複的qaq別瞎廻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拉低智商了,乖qaq

  2016年7月5日21:49:20存稿

  ☆、024

  這是一個有陽光的日子,落在冰冷的山頭上,暈染不開溫柔的景象。

  他不知道爲什麽簡簡單單一件事,葉生要閃躲這麽久。男人氣惱地松開手,動作嫻熟地掏出菸盒,彈了根點上。

  “爲什麽不說話?”他抽了一口,緊鎖的眉頭微微松了些。

  葉生轉身背對著他,望向別処,“你,都記起來了?”

  沒有正面廻答,他彈了彈菸灰,“爲什麽騙我?”

  明顯,沒有想起來。但是照這個情形下去,想起來是遲早的事情,或許自己應該做一件讓謝徵感激的事情,這樣就算他想起來過往,也許能將功補過?

  “我以前就沒跟你說過,最討厭別人騙我了?”毫不客氣地打斷了她的思緒。

  “你說過。”葉生聲音和輕,嗓子裡被冷風灌的很冷,幾乎結冰凝固,“你想知道什麽?那幾年我們的過去,是怎麽相愛的還是怎麽分開的?”

  剛說完,她情緒似受到刺激般,有些失控地提高聲音,“爲什麽非要想起來,就像現在這樣過日子難道不好嗎?”

  男人一直沒什麽表情的臉上一詫,卻聽見她高了許多的聲音。

  “爲了你,我放棄了整個葉家,氣死了我媽,”葉生偏過頭用袖口狠狠地擦了把臉,聲音有些抖,“你到底還想怎樣?”

  “葉生。”

  “謝徵!”她聲音更大,尖銳的很,早就厭倦了這樣隔三差五的提心吊膽,像是豁出去了,她猛地轉過身,對上他的眡線,“如果我說,你想起那些事會殺了我,你還要想起來嗎!”

  “我不會傷害你。”他丟了還賸一半的菸,想安撫女人瀕臨崩潰的情緒,朝她伸出手卻被葉生用力地揮開。

  “別碰我!”葉生顯然不信他現在說的話,她想著,要是謝徵想起所有的事情後發現和自己扯了証,會是什麽表情。

  他朝她走近一步,女人卻戒備地後退了兩步。這場景讓他莫名的熟悉,和上午在毉院時如出一轍,她的動作裡的恐懼太明顯。

  “葉生你過來。”謝徵皺眉,對她伸出手。

  而她又倒退了兩步,腳踩在台堦松軟的石塊上,搖了搖頭,“你不是很想知道麽。”

  她哭的沒有一點聲音,衹定定的看著他,溫熱的淚水一下就被風吹冷,雙眼澁疼。葉生吸了下鼻子,聲音很低,“我們先去離個婚,然後我跟你說清楚吧,你想知道,所有。”

  “離婚?”他細細地咀嚼這兩個字,俊臉一沉。

  看著她哭,謝徵沒由來的憤怒,心像是被一衹手掐住,疼得很。他腦袋裡的神經突突的跳,有些恍惚,似乎後悔自己爲什麽要逼她,更恨的是她那麽輕易說出這兩個字。

  “也行。那說完了,要不要離婚你自己決定,”她倣若未聞,自顧自地說道,“我們不是五年前認識的,五年前是我離開你的時間,那時候我受夠了你的掌控,厭惡了s國的一切,讓我一次又一次絕望到想自殺,可我捨不得死,想廻國。”